面前的兩個人分別從兩側向季咸襲來,季咸向上一跳,翻身到左側那人身后,雙腳一蹬,就將那人提到了邊上。
但那人身法靈活,一個翻滾就把自己從邊緣處拉了回來,但這是和他一起攻擊的那人卻從背后一棍,直接把他拍下臺去,此人還未來得及高興,季咸突然出現在他背后,大刀向著他的腰間砍去,此時他退無可退,只好調下臺。
等他站在臺下才發現,季咸方才是刀背朝著他的。
轉眼場上就只剩季咸、谷豐和一名叫丁雅的女弟子,三人各站一角,呈三足鼎立之勢。
丁雅率先發動攻擊,袖間飛出無數牛毛細針,季咸用刀擋住,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一旁的谷豐召喚出土遁,不僅擋住了丁雅的攻擊,還操縱地底飛出無數的突刺。
可丁雅的飛針像是長了眼睛,轉身就繞道了兩人后面,季咸瞬間就想到此人有金靈根。
季咸憑借著靈活的身法險險躲過,谷豐胖胖的身體卻沒有辦法,被銀針刺中屁股,疼得直叫喚。
沒有谷豐,比試成了季咸和丁雅一一對決。
丁雅操縱著飛針,如細雨一般,讓人防不勝防,季咸就只有抵擋的份,這樣一來體力消耗的更快。
就在眾人為季咸捏一把汗的時候,丁雅頭頂突然出現一小團雷電,她往右一閃,可季咸就像提前預知到她會向右躲,右手用刀擊落飛針,左手卻將一直未出現的劍擲了出去。
顧秦坐在臺上,對季咸方才的表現很滿意。
她先是故意做出專心抵擋飛針的樣子,左手卻在捏雷擊術,雖然嘗試了幾次才成功。
雷擊術一成,丁雅就徹底落入季咸的陷阱。
倉促之下捏的法術不可能會有多準,但丁雅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只能向左右后方躲去。
但丁雅為了防止季咸近身,兩者距離拉得很開,她本人離邊緣沒有多遠,這個時候就只能向兩邊躲。
他們修為比丁雅高太多,丁雅的一切動作在他們眼里都很慢,自然看得出丁雅會向右躲,但季咸是如何得知,顧秦想不出。
眼看著丁雅為了躲飛劍飛出比武臺,所有人都以為勝負已分時,丁雅卻趁著在空中著短短的一瞬,操縱飛針刺中了季咸的手臂。
季咸受傷和丁雅落地幾乎實在同一時間,一時難以分出誰勝誰負。
不止臺下人議論紛紛,臺上宗門掌權者們也在討論。
淳于廣說:“比賽說的清楚,誰先受傷誰就輸,季咸被丁雅的飛針所傷,自然是丁雅贏了。”
谷累卻搖頭:“非也,雖然季咸受傷,但丁雅可是先一步飛出臺下,按理說季咸勝了。”
淳于廣不同意他的說法:“丁雅當時并未落地,如何算不得!”
谷豐也堅持自己的意見:“規則上明明白白的寫著離臺便輸!”
二人吵的不可開交,瞿湖雖然看好季咸,但不會偏袒。
“顧首座,你身為獬豸堂首座,最是公正嚴明,你怎么看。”
顧秦看著臺下忐忑等待結果的兩人,說:“再比一場”
就這么吵下去也沒辦法,就只能讓二人在比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