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的逆賊,如今已成了黃金家族的正統,他們是絕不會放過小姐的。所以,老夫希望你能幫我保護小姐。”
寧夏暗暗咋舌,他哪里想到,自己被蕭有信搭救,背后還有這么一檔子事。
他更想不到,小丫頭竟有如此離奇的身世。
寧夏道,“前輩也知我實力低微,怎么才能保護小阿免呢?”
要他照顧小阿免沒問題,可保護,尤其是對面是什么黃金家族,寧夏聽著就覺得頭皮發麻。
蕭有信道,“你問老夫,老夫又該問誰呢?既是祖神的旨意,你就一定有辦法。老夫必須提醒你,我已用禁法,將你的血脈和小姐的血脈捆綁了。
小姐若有三長兩短,你的下場,可以想象。你要恨就恨老夫吧。”
寧夏早就猜到蕭有信適才的舉動何意了?
他有鳳凰膽在,這樣的禁法對他毫無意義。
若是旁人威脅,他早就閃人了。
但小阿免擊中了他心里的柔軟,他不必看蕭有信的面子,但總要替小阿免考慮。
他故作惶恐,“前輩,現在不是恨誰不恨誰,關鍵是如何躲避災劫。
實不相瞞,我現在氣血沉凝,虹橋糾纏,修為全無,前輩可有辦法助我?”
蕭有信大驚,探手捉過寧夏大手。
霎時,寧夏便感受到了灼灼的熱力灌入體內。
刷地一下,蕭有信松開大手,“果然氣血駁雜,虹橋混沌。”
說完,蕭有信凝眸沉思片刻,“你之虹橋混雜,此乃虛器,要解開唯有用破虛之法。你現在神識幾重?可修有神識秘法?”
寧夏道,“晚輩神識二重,修有并關八鎖中的一鎖。”
如今,他要借助蕭有信的見識,替他解決困境,他犯不著說謊。
豈料,他話音方落,蕭有信面色劇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并關八鎖,你怎會并關八鎖?此乃我黃金家族秘法。”
寧夏道,“晚輩也是機緣巧合所得,至于說黃金家族秘法,晚輩并不知曉。
據我所知,修得此秘法的妖族為數不少。”
“狗賊,蕭千山,你該死。竟然拿黃金家族無上秘法,去籠絡那群叛賊,該死,該死啊……”
蕭有信痛心疾首。
寧夏道,“前輩可習得此等秘法?”
蕭有信怒道,“我一介家仆,怎能習得如此神通。好在,都是一群凡夫俗子,凡血雜類,便是習得,又如何能得精華。”
寧夏皺眉,“事已至此,前輩何苦瞞我。小阿免所背誦的,不正是并關八鎖秘法么?不是前輩傳授?”
蕭有信震驚了,“你,你說小姐背的并關八鎖……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天意不絕,可是,可是……”
蕭有信跟發了神經病一般,寧夏也看蒙了,靜靜等待蕭有信情緒平靜下來。
蕭有信道,“的確。事到如今,我也不用瞞你。當年,家族劇變,家主和夫人都歿在戰陣之中。
最后關頭,家主用無上妙法,打破虛空大陣,將老奴和小姐傳導而出。并塞給老奴一塊并關鎖……”
話至此處,蕭有信取出一枚金色的大鎖。
寧夏呆住了,這和他平時結出的并關鎖,一模一樣。
他能看出來,那枚金色的大鎖,非金非鐵,透著玄奧的味道。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