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也沒有阻止,就看著莊之渙而已。
“怎么會這樣?死了?那我儒家該怎么辦?我儒家的功法誰能來完善?”莊之渙呢喃,神情有些恍惚。
齊彧淡漠瞥了一眼莊之渙,轉身離開。
儒家如何?與他何干?
“齊兄,請留步!”莊之渙行禮,急忙道:“宋兄對我儒家很重要,可否將他的尸身交給我?”
“我還以為你看見我我拿著宋云濤的尸體,所以認為是我殺了他,想為他報仇呢!”齊彧冷笑道。
他對莊之渙的觀感不怎么好,所以不打算給莊之渙好臉色。
莊之渙搖頭,說道:“是我沒保護好宋兄,被魔教的人有機可乘,是我的疏忽,不關齊兄的事!”
魔教?!
齊彧腦海中,浮現剛才真氣感知到的那道倩影,問道:“是不是一個穿著紫紅色長裙的女人?”
莊之渙點點頭,詫異問道:“齊兄看見了?”
“你可知是何人?”齊彧不答反問。
莊之渙點點頭,說道:“知道,血神教圣女,她來此,就是為了截殺宋兄,好斷了我儒家的希望。”
齊彧皺了皺眉,為了殺宋云濤而來?
如果是因為那什么子虛烏有的才氣,為了阻止儒家的崛起,從而殺了宋云濤好像說的過去。
可總感覺不對勁!
要殺宋云濤,一刀解決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凌遲處死呢?
“儒家的才氣,究竟是什么東西?你為什么會那么執著的要帶走宋云濤?”齊彧皺眉問道。
莊之渙沉吟半晌,然后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兄臺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儒家在儒圣后,經歷了兩次變革,第一次變革就是三千年前的妖獸事件,十萬大山的妖獸,對大陸進行了大規模的獸潮,無數人喪生在妖獸的口中。”
“由儒圣創立的白鷺學宮,也在獸潮中被摧毀,儒家的功法典籍就丟失了差不多一半,白鷺學宮的三位宗師也死在了獸潮中。”
“獸潮后,儒家可以說是元氣大傷,不過功法秘籍倒是有保留下來,后來人也能借著那些功法,修煉到宗師。”
“可在一千五百年前,儒圣奉行的陳舊理念,根本沒辦法融入任何國家,處于衰敗的邊緣。”
“所以由一個宗師牽頭,開始文化改革,儒家開始學習其他派系的文化,這其中就有道家。”
“可其他門派的文化理念,在融合的過程中,與儒家的理念有些沖突,所以當時儒家分裂成了保守和變革兩個派,儒家的兩個宗師也各自抱有不同的觀念。”
“后來儒家分裂成了兩派,一個就是現在的青云書院,奉行的是儒圣的‘仁愛’之道,以教書育人傳播仁愛天下為己任,青云書院由此而創立。”
“而另外的一派,在改革的過程中,奉行‘君受神權’拜入朝堂,被當時強盛的大成王朝奉為國教,獨尊儒術,風頭一時無量,甚至周圍的國家紛紛效仿。”
“再其后的五百年,兩個派系發展方向不同,以我們青云書院為首的保守派,被打壓的很慘,然后大部分的學子,都以入朝為官為目的而讀書,奉行‘君受神權’。”
“后來隨著大成王朝的毀滅,改革派系成立的國子監也被清洗,許多儒家典籍也遺失了,儒家就只剩下青云書院這一個派系。”
“兩次變革,儒家元氣大傷,各種功法遺失,再加上另一個派系殘留的‘君受神權’的理念影響,儒家再也沒能出現一個宗師。”
“至于為什么我會來找宋兄,是因為青云書院的師長,在宋兄身上看見了能完善儒家功法,突破宗師的機會。”
“在改革派系的影響下,現在的讀書人都普遍文弱,只知道讀死書,君子六藝一概不通,更別提什么才氣了。”
“可宋兄作的《游子吟》,在儒圣留下的才氣石碑上起了反應,整個青云書院才氣沖天,許多師長同窗都得到了才氣的洗禮。”
“幾個師長更是感覺到了突破宗師的征兆,所以才命令我來大云朝,找到宋兄,帶回青云書院!”
齊彧聽完,感覺怪怪的,難道除了自己,還真的有其他穿越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