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分裂成兩個派系,這是大勢所趨,改革派做的也沒錯。
不改變就得消亡!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不過齊彧聽著這段,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呢?
那改革的儒尊,莫不也是穿越者?然后照搬董仲舒的?
所以現在的讀書人,風氣都那么差?只讀死書?處處透著酸腐的氣味?
儒家的事情他不想摻和,所以還是算了。
“宋云濤已經死了,你帶回去有用嗎?”齊彧問道。
莊之渙苦笑一聲,苦澀道:“師長有命,自當遵從,即使宋兄已經不在了!”
“可我需要他的人頭祭奠摯友,你覺得我會將他交給你?”齊彧淡漠道。
說著齊彧釋放出了真氣,周圍的溫度,快速的下降。
莊之渙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有了一絲凝滯,臉色有些蒼白,更多的是震驚和駭然。
不過才過去了四天,齊彧的真氣,已經能夠凍結他的真氣了。
上一次在梅花莊外,齊彧的真氣,還不能近身的,甚至隱隱還被他的才氣壓制。
齊彧看著臉色漸漸蒼白的莊之渙,眼睛微瞇,然后收回了真氣,轉身離開。
雖然不想幫儒家,不過也沒必要得罪他們。
齊彧才走了沒幾步,城門中就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齊彧認識,大云朝有名的大儒,魏仲!
在魏仲靠近后,齊彧揖手行禮。
“魏老!”
“師叔!”莊之渙也急忙行禮。
齊彧聽到這個稱號,眉毛一挑。
師叔?
當初只知道魏仲是有名的大儒,可卻不知道,他還是儒家的人。
而喊師叔,那說明魏仲在青云書院求過學。
魏仲點了點頭,然后讓兩個人起來,這才看向齊彧。
“小兄弟,就當是賣老朽一個人情,能否將宋云濤的尸首,交給我青云書院?”魏仲懇求道。
齊彧對魏仲的觀感不錯,行禮后,說道:“對不起魏老,我需要他的人頭祭奠我摯友的在天之靈,恕難從命!”
魏仲嘆了口氣,說道:“死者已矣,你這樣做,也只不過是圖求一個心安而已。”
“你真的想告慰你摯友的在天之靈,你該做的并不是拿誰的人頭去祭奠,而是好好的安置照顧他的家人遺孀。”
齊彧低下頭,魏仲說的不錯,他就是為圖一個心安而已。
可即便如此,還是要這樣做。
見齊彧有被說動趨勢,魏仲接著道:“宋云濤對我青云書院很重要,如果你將宋云濤交于我們,青云書院承小友你一個情。”
“并且承諾,不論事后如何,我青云書院,都會將宋云濤的尸首送回來,到時候隨小友如何處置。”
齊彧說過的權術,當時他也在場。
與辯者言,依于要!
齊彧很聰明,與齊彧這種辯者討論,說明重點和所能得到的東西就可,其他的齊彧自己有所考量。
齊彧沉吟一會,如何瞥了一眼旁邊有家被冰凍的宋云濤的身體。
“魏老,你拿著他的尸身回去,是不會有什么結果的!”齊彧道。
宋云濤沒有才氣的,他頂多是一個有些小聰明的偽善人而已。
“無妨,試試才知道!”魏仲笑道。
齊彧張開嘴,欲言又止。
他很想說明那《游子吟》是宋云濤抄的,可話到嘴邊,還是算了。
說了,自己可能永遠就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了!
魏仲說的對,拿宋云濤的人頭去祭奠老王,也只不過是自我安慰而已,自己該做的,是照顧老王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