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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夏,經過一周時間的10級警戒,胡建地區的病情得到控制,附近周邊地區也沒有發現蔓延趨勢,在死亡人數達到130人時,再也沒有匯報新的病例。
但深市這座千萬人口的超級大城市因為沒有第一時間宵禁,關閉口岸,導致當地有不少人攜帶病毒從港島回來,并且以深市為輻射點,感染者向粵省多個城市擴展,速度迅猛。
近在咫尺的羊城也失守了,大量疑似感染者出現,市民嚇得不敢上班,身邊只要有一個人咳嗽,絕對嚇得其他人驚慌逃跑。
粵省軍區終于出手,用了一個月時間才控制住病情,但多城死亡總數超過800多人,還有上升的趨勢。
中京的首長震怒,粵省民眾產生極大恐慌,每天排隊出城的有上百萬人,可全都被軍方封死,所有人禁止離城,好多人只能徒步或者騎摩托車,從鄉間小路,甚至農田菜園里,繞過監禁封鎖線,向城外逃跑,與帶著警犬的邊防隊員躲貓貓。
深市從一號開始,從上往下一擼到底,800條人命,沒人負得起這個責。
這不是開玩笑的,CDC早就說了致死病毒要嚴防,可某些人還是舍不得那點錢,這個比瀆職更嚴重,這叫犯罪!
再看看世界各國,鎂國死亡人數超過8000人,歐洲5000人,曰本6000人,東南亞諸國加起來死亡超過4000人,疑似感染者更是不計其數,全世界都產生了極大的恐慌,一些城市已經混亂起來。
在鎂國,正規軍隊開始接管城市,統一供應糧食。
但因為鎂國并沒有華夏這種喜歡儲糧的習慣,加上大部分工廠停產,商業物流停運,進出口貿易停擺,導致各種生活物質短缺,軍方每天的供應量也有限。
芝加哥,這個嘿幫殘留的城市,市政廣場門口正在發放糧食。
隊伍排成長龍,而且人越來越多,每個人只能領到一塊干面包,一枚雞蛋,從熱粥處領到熱牛奶和麥片粥。
可是兩個小時候,長龍仍然不見結束,軍方的五輛卡車已經搬空了。
當某個軍士舉著擴音喇叭,宣布今天發放結束后,市政廣場立刻混亂起來,還在排隊的人們開始咆哮,抗議,用手里的杯子和碗去砸政府工作人員。
突然有人振臂高呼:“軍車上面還有,快點搶!”
身上紋身的壯漢們帶頭沖上去,逼急了,老百姓連軍方也敢搶。
可是軍人并不敢真的拿著槍掃射老百姓,當朝天鳴槍警告無效后,人群洶涌過來,幾個壯漢把士兵擊倒在地,軍車被饑餓的老百姓占領,可真的是沒糧食可搶,空空如也。
人們哀嚎著,弱小的老弱婦女搶不過強壯的男人,倒在地上被人群踐踏,躲在角落悲傷地哭泣。
曾經盤旋在廣場的和平白鴿,再也沒有人喂它們面包和谷子吃了,它們也同樣哀傷地看著脆弱的人類,要么自謀生路,要么餓死在這里。
鎂國各地的犯罪率急速上升,一些確定自己感染上病毒的男人,主動闖入安全區的民宿里,踹開緊閉的民宅大門,抓住驚恐的婦女,施展暴行,糟蹋了一個,又去禍害下一個,主動將病毒傳染下去。
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們也不殺害任何人,故意留下活口,當成種子和病毒的延續,他們即使要死,臨死前也要將惡毒留在這個世界,報復社會。
他們錄制了大量的強殲視頻,上傳到網絡上,并且囂張地說道:“這三天,我要法克到死!這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三天,看看我堅硬的鐵棒!”
強殲案越來越多,因為搏斗,死亡的男性成百上千,受害婦女更是不計其數,好多惡毒的人連神圣修道院的修女都不放過,她們不僅身心受傷,還被感染了病毒,她們連重兵把手的安全庇護所都不能進去,因為沒有人敢接納她們。
全世界感染人數已經超過100萬人,直接死亡人數越來越多。
天災,往往和**是緊密相連的。
全世界的科學家都在想辦法培養這種病毒,但它的攻擊力實在是太強,不管什么動物細胞都能被它殺死,沒法大量培養病毒的話就不能做實驗,更別提滅活,制作疫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