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管,我不可能丟下錚一個人走的。”鏡淵繼續搖頭。
“那他留在這里可以活下來,你要帶著他出去送死么?”玉樓無奈的又說道。
“啊,你騙我,你是玄狐,追殺的錚的也是玄狐,你能進來他們也能進來。”鏡淵害怕的往后退,準備大聲呼救,叫醒錚。
“追殺你們的玄狐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這里,笨死了,我要殺你們還有來敲門找你,帶你走?
你和我走,我們兩個找個地方躲起來,錚可以在這里活下來的,我們也不會忘記他,等著一切事情了解,我再陪你帶他走。”玉樓動情的對著鏡淵說道。
鏡淵并不笨,她能感覺玉樓的誠意,雖然他確實是自己非常害怕能夠看破幻象的玄狐,而且錚留在這里對他而言也是不錯的。
鏡淵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啊,我不能替他做這個決定,雖然我知道你是好意,這也是好事。”
“我的傻媳婦,你沒有替他做決定,只是你相公我只想帶你出去,不帶他出去而已,但凡他以后要怪找我就好了。”玉樓側耳傾聽的外面的動靜,感覺有些不對勁。
剛剛樓下還還偶爾有幾聲嘰嘰咕咕的雞叫,現在什么聲音都沒有了,玉樓對著鏡淵做了禁聲的手勢,手腕一翻變成一個下品晶石,塞到鐵男的腰包里面。
“怎么他也來了,難道是跟著我過來的?”玉樓拉住鏡淵的手,暗自嘀咕了一聲,兩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鐵男這時倒是幽幽轉醒了,突然感覺到心中一股莫名的涼意,她警惕的爬了起來。
房門又一次沒推開了,一個面目妖嬈,有幾分像顏極的黑發男子出現在她面前,他也是身上籠著一層慘白的光。
“玉樓帶著那個小幻妖這么快就走了。你一定是不知道他們去哪里的。”男子走到桌邊,完全無視鐵男,兀自撫摸著玉樓剛剛用過的杯子。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鐵男抽出戒刀橫在胸前,她雖是心中害怕,可就算神仆也不一定能在三招只能取她性命的。
鬧將起來,其他月衛也會趕到,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天人。
“放下吧,你妹妹死了,那藥確實能凝神聚魂,但是烈性極強,普通人吃了,瘋狀能解,但是性命不保。
只是為了騙你的錢而已。”男子就著玉樓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微笑著看著鐵男。
鐵男聽聞此話,一時驚的不知如何應對,她的阿爹本來也是月衛,只是奉職未久,早年練武的腰上復發,也接不得什么大案。
病痛纏身加上郁郁不得志,早早就是撇下自己,妹妹和娘親而去了,當年學武已經借下不少債務,得了撫恤還了債務,日子已是過不下去了。
同村的退職月衛錘頭大叔開了家武館,見她手腳靈活,身體敦實,收養了她改名鐵男。
其實所謂的哥哥弟弟也都是這樣的來的,錘頭大叔自己的孩子斷不用受這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