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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季武被逼的沒有辦法,這才走了過去,撓著頭問道:“阿姐,你怎來了?”
蔡夫人溫柔地笑道:“我過來看看熱鬧,你跟阿姐一塊坐吧。”
姜季武是搖頭晃腦道:“免了!免了!我跟伯象他們一塊來的,要是阿姐沒事的話,那我就先過去了。”
可也不等蔡夫人回話,他便跑了回去。
蔡夫人幽幽一嘆,目光有些暗淡,便又跟著那女婢往臺階上面的亭子走去。
因為如今女人也是經常出門,這酒舍中設有專門供女人吃飯的位子。
可人群中卻響起了竊竊私語。
“蔡夫人真是風采不減當年啊!”
“何止不減當年,簡直是更勝往昔。”
“真是奇怪,蔡夫人很少出門,今兒怎么也來了?”
“難道是為周先生而來?”
“那還用說,總不能是為那左槐而來吧。”
“哎呦!這周先生可真是厲害,連蔡夫人都想來一睹其風采。”
正當大家都在議論蔡夫人時,又見一位紅衣黑裙的絕色女子走了進來。
大家見到這女子,認識的人只是微微點頭,有些人直接將目光移開。
這女子正是鄭公主姬舒。
這可是一支帶刺的玫瑰,雖然漂亮,但一不留神,就會被她刺著,誰都知道她要復國,可誰又愿意陪她去瘋。
“公主!”
剛剛在亭內坐下的蔡夫人,趕緊喊道。
鄭公主偏頭看去,臉色一喜,快步上得臺階,來到廳內,她稍顯激動道:“阿姐,你怎來了?”
蔡夫人笑道:“最近一直都聽到周先生的大名,心生好奇,就來看看。你快些坐。”
“是。”
姬舒坐下之后,又道:“姐,好奇歸好奇,你可莫要與那人接觸。”
蔡夫人好奇道:“此話怎講?”
姬舒笑道:“那人可是狡猾的很,一不留神,就會被他占了便宜。”
蔡夫人笑道:“如此說來,你已經與他打過交道。”
姬舒郁悶地點點頭。
蔡夫人咯咯笑道:“那我更是要見識見識,是什么人能夠讓我們公主吃虧。”
話音剛落,只聽得下面有人言道:“來了!來了!”
蔡夫人急忙偏頭看去,只見十余個身著黑麻衣的人走了進來,為首一人乃是一個被迫留著地中海發行的中年男人,她稍顯詫異道:“是墨者。”
來者正是以左槐為首的墨者。
他們與殷順且他們一一道禮,然后跪坐在場地中間的鋪墊上,閉目養神。
不少儒生見罷,不禁是嗤之以鼻。
如今的儒生跟以后的儒生是兩個概念,在坐的儒生,人人身邊放著一柄長劍,即便是動武,他們可也不懼,更何況他們人數還占優勢。
如今有一方來了,大家就開始心急了。
“這周先生怎么還不來?”
“他不會不來了吧?”
“那怎可能?他若不來,那他還有臉在朝中混下去么?”
“那倒也是。”
“你們急什么,這時辰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