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牧星他們逃走后,體育館門前的怪物漸漸散去,徒留一地猙獰的殘尸,證明著剛才那場大戰的慘烈。
這時候的林溪情緒已然穩定,只是眼眶仍留下些痛哭后的紅腫。她一言不發的與梁俊生并肩站在體育館的門前,看著佟飛與張揚帶著一群人,仔細的打掃著戰場.....
與張揚等人盡心盡力的收集食物不同,佟飛這會兒雖然也在認真的翻找著,但他對地上的食物完全不屑一顧,反而在怪物的指甲縫,獠牙邊,這種十分奇怪的地方,檢查的不亦樂乎。
只可惜他找了很久,似乎并沒有得到什么收獲,半晌后,他一臉懊惱的站起身,無奈的對梁俊生搖了搖頭。
而后者就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般,表情平淡,只等張揚他們收集完現場的食物,招呼著眾人回到了體育館內。
但就在他們往回走的同時,一群身穿黑色作戰服,腰間別著短斧的干練男子,在為首的一名獨眼的精壯大漢帶領下,各個手握如電動魚叉般的詭異槍械,靜悄悄的摸進了校園,直奔體育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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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或許是因為覺得胖子的狀態有所好轉,我們的李騷年在往頂樓去的時候,心情好了很多,腳步也變得越發輕盈,倏忽間,少年便到達了位置。
這十樓的醫院倉庫,地方比較顯眼,不過那緊鎖的鐵大門,倒是讓李牧星費了不少周折。
而就待少年成功的找到那兩種針劑,正欲往回返的時候,突然,他耳朵一動,聽到在距離自己不遠的一間屋子里,仿佛有什么人,正在切切私語。
李牧星好奇的走過去,只見那間屋子的房門關的嚴嚴實實,在側耳細聽之后,少年可以確定,是有兩個男子正在這屋里面小聲的交談著。
“臥槽,你掐她別這么用力啊,這下完了,半死不活的,以后我們怎么玩啊!”
“我這不情緒上來了沒控制住嗎,唉,不行處理了算了,反正我們現在食物也快吃光了,少拿出一份,沒準還能多挺幾天。“
這沒頭沒尾的對話讓李牧星聽著感到更加奇怪,于是他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問道:“里面有人嗎?”
剎那間,屋子里突然變得雅雀無聲,好像之前傳出的所有聲音,都只是李牧星的幻覺一樣。
這下令李牧星更加納悶了,按理說在如今的這種環境,能遇到同為幸存者的自己,屋里的人就算不是欣喜若狂,也不該是這種反應啊。
于是他又敲了一下那扇關的密不透風的門,問道:“有人嗎?我也是幸存者,不是怪物!”
屋內仍舊是一片死寂,毫無回應。
既然對方不愿交流,那李牧星也犯不著來徒惹嫌棄,于是他強壓下心里的好奇,搖搖頭,轉身返回了樓下......
等我們的李騷年回到四樓的時候,那看上去比鮮花還要更嬌艷的郝翰醫生,正不知道從哪弄了條濕毛巾,在給一身血跡的災星,擦拭著身體。
久違的舒爽感,讓我們許久沒有洗澡的災大爺,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它在心里默默想著:“嗯,這娘們,不,這爺們活兒干的挺細啊,以后大爺想擦背還得找你。”
......
胖子依舊是仰面朝天的躺在桌子上,不過呼吸看上去十分平穩,應該暫時并無大礙。
眼見少年回來,郝翰醫生面含歉意的,率先開口道:“不好意思啊,可能讓你白跑一趟了,你的這位朋友體質不錯,現在心臟與脈搏都跳動的非常平穩,有力,應該是用不到這兩樣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