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牙看著緩緩而下的風輕舞,一時也愣了神。“這風輕舞不愧是京城第一花魁,這姿色倒是傾國傾城。”楚子牙在心里感慨到。
風輕舞瞄了一眼楚子牙的臉,“事在人為,如果你再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風輕舞心里想著。
風輕舞抱著琵琶,坐在木臺子中間的木凳上。這木凳也是整塊楠木切割而成,風輕舞覺得自己還是格局太小。手上撥動弦,在眾人矚目下,朱唇輕啟。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柳永的詞從風輕舞的口中出來,更加多了幾絲輾轉的綿愁。這琵琶聲大珠小珠落玉盤,加上風輕舞的嗓子,真是如聽仙樂耳暫明。
曲終,人未醒。
過了許久,眾人才慢慢回過神來。“風輕舞姑娘真是一絕。”“好一個更與何人說?”“此時,本人只想呤詩一首。”……紛紛附和。
風輕舞起身,行了個禮,便轉身上樓走去。“風輕舞姑娘,我愿聘你為妾。”一個公子哥大喊,“我我我,愿以萬兩黃金。”……混亂不堪。
“我愿以側王妃之位迎娶姑娘。”楚子春大喊一聲,突然安靜下來。風輕舞聽到這句話,轉過身。慢慢開口:“輕舞就一清倌,怕污了各位家族門第。承蒙各位厚愛,輕舞先告退了!”小蘑菇:“這人設立的好。”
風輕舞在公子哥們的心里更加清新脫俗,“這是什么樣的仙女呀!”“愛了愛了愛了。”……
“真是有趣!”楚子牙嘲諷道。楚子牙走出花滿樓,腦海里還全是風輕舞的身影,耳邊仿佛還縈繞著那曲、那詞。
風輕舞上樓回到自己的棲梧間,坐在銅鏡前扯下銀簪,墨發在空中飛舞,如瀑布一般。“輕舞,我娶你為妻可好!”風輕舞頭也不回。“江公子,這話可悠著點說。輕舞福薄,擔不起。”口上是拒絕,心里卻默默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