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道:
“不生氣了?”
“生什么氣?”錢玄瞪著一雙醉眼,哈哈大笑道:“都是好兄弟,不生氣。”
“還有別的沒?”湯皖又問道。
“別的?”錢玄擠著眉頭,怔怔想了老半天,忽然說道:“下回帶你倆一起去。”
湯皖朝著四周一看,幸虧錢玄夫人不在,見錢玄又要往外冒話,嚇得湯皖趕緊岔開了話題。
只是湯皖又一想,錢玄這般喝的要倒不倒的,萬一等自己走了以后,說了不該說的醉話,豈不是要鬧出家庭矛盾。
索性直接放倒去睡覺得了,免得亂說話,于是,一會兒過去了,錢玄便理所應當的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翌日,早上,湯皖到了辦公室,朝著錢玄的座位一瞧,果然沒來,一想起錢玄的做派,就忍不住想笑。
沒過一會兒,錢玄才姍姍來遲,打著呵欠,面容憔悴,瞧見湯皖捂著嘴再笑,就氣不打一處來。
見面第一句話則是:“以后不許來我家喝酒了!”
原來啊,湯皖昨晚給錢玄放倒的不徹底,以至于,等倆人走后,錢玄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所以,早上錢玄醒來的時候,猛地發現自己躺在了書房里,連著被子,衣服,一股腦的都在。
于是,錢玄興師問罪,去了客廳,問做了什么,要被趕到書房里。
這不問還好,一問就炸了鍋,只見錢玄夫人橫眉怒道:
“你昨晚說的都忘了?”
“我說了什么?”錢玄醉酒,哪還能知道說了什么,正迷惑間,便聽到錢玄夫人冷聲道:
“小青是誰?”
錢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是佯裝鎮定,連連說道:“夫人,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讓!小!青!來!”錢玄夫人一字一頓,緩緩說出。
錢玄差點汗如雨下,腦子轉的飛快,急中生智,解釋道:
“夫人,你聽錯了,是讓消停點。”
“讓小青來,讓消停點。”猛地一聽,頗為相似,錢玄見夫人還在疑惑,立刻搬出兄弟當擋箭牌,道:
“不信你去問皖之和豫才。”
對于皖之先生和豫才先生的人品,錢玄夫人是絕對信任的,索性也就不再往下追究了,這件事也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只不過這件事,讓錢玄明白了一個道理,喝酒誤事,古人誠不說假,暗道以后千萬不能喝這么多酒,差點翻車了。
所以,錢玄不久之前才剛大難不死,幸免于難,這會還心有余悸,又見著了湯皖在笑,哪能給湯皖好臉色看。
“不讓去你家喝酒,這是什么道理?”湯皖咧著嘴笑,不懷好意道:“你昨晚說,下回要帶我和豫才一起去,還算數么?”
錢玄眼中稍顯一絲慌亂,一息之后,便蕩然無存,面色決絕,堅定說道:
“我!錢玄!從不去那等地方,少污我清白!”
只道是沒有手機給錄下來,否則湯皖真就當面放給錢玄聽,來個“啪啪啪”,當面打臉。
現在苦無罪證,明知道錢玄紅口白牙,端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是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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