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烈悲憤欲絕,正要掙扎,可看到師尊嚴厲的目光,他委屈的低下頭,向著洞府抱拳。
“白師叔我我我錯了”
北寒風沉默,掙扎中抬頭望著師尊,看到師尊的目光越發凌厲后,他心底一顫,額頭青筋鼓起,可卻不能不抱拳認錯。
整個人都顫抖了,看向洞府的目光,已是怒火滔天。
“小純師弟,你看這樣可好”落日峰掌座趕緊開口,努力讓自己更和藹可親一些。
半晌后,洞府陣法出現了一道裂縫,白小純的頭鉆了出來,四下趕緊看了一眼,這才干咳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出,抬起小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算了算了,我身為長輩,不會與這些師侄一般計較的。”白小純很是大度的小袖一甩。
他身前的北寒烈眼睛血絲彌漫,整個人顫抖,恨不能上去一拳打在白小純的臉上,可卻不敢這么做,他的兄長北寒風也都覺得天地旋轉,那種憋屈的感覺,讓他要發狂。
二人的目光,讓白小純生氣了,他狠狠的瞪了過去,心中暗道這個時候,誰怕誰啊,比眼神,我白小純這輩子還從來沒怕過別人。
“小純,你的那枚可以讓戰獸發情的丹藥,可是你自己獨創”落日峰掌座深吸口氣,柔聲問道。
他這一出口,老嫗以及另外兩個北岸掌座,都看向白小純,目中露出期待,北寒兄弟二人只覺得腦海嗡的一聲,徹底明白了因果,二人苦澀,對白小純這里,更為憎恨。
白小純眨了眨眼,心里頓時明白了原因,一挺胸口,抬頭傲然的點頭。
“沒錯,那偉大的丹藥,正是我白小純獨門秘方,外人誰也煉不出來,只有我自個能煉制”
北岸四個掌座,立刻心底喜悅,可神色卻不露太多,落日峰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點頭開口。
“小純師弟如此年輕,就能獨創丹方,不愧是天驕,這枚丹藥的丹方,對我靈溪宗至關重要,老夫拿出十萬貢獻點,換取你的丹方,如何小純師弟,你將這丹方換給宗門,可是造福整個宗門的大事,你身為榮耀弟子,宗門就是你的家啊。”落日峰中年男子淳淳善誘。
“好啊”白小純立刻開口,大有一副我為宗門赴湯蹈火的模樣,甚至直接就說起了丹方,北岸四個掌座頓時驚喜。
“丹方是明決子,菩木花,靈冬竹,還有咦,還有什么來著,怎么想不起來了,莫非是方才被人驚嚇后,忘了”白小純又皺起眉頭,冥思苦想。
李青候嘴角露出笑容,鄭遠東有些無奈,北岸四個掌座,一個個人成精了,豈能看不出原因,紛紛苦笑時,落日峰掌座一咬牙,不善的看向下方的落日峰弟子。
被他目光掃過,包括北寒兄弟二人的所有落日峰弟子,都全部身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