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晰,更有威壓從天空散開,似若有人敢趁這個時候偷襲,那么天空的斷掌就會降臨滅世之力,毀去所有偷襲之人。
天地震動,血溪宗出現的身影,竟超過了其他三宗任何一宗的人數,足有一百二十一人,刨除最前方的血溪宗帶隊筑基強者,弟子正好一百二十人。
那些血溪宗的弟子,一個個穿著紅色的長袍,神色冰冷,隱隱似有嗜殺之意,周其他三宗時,仿佛狼羊。
那種感覺,使得任何一個血溪宗弟子,都極為兇殘,他們身上散發出強烈的煞氣,而他們彼此之間似乎也不存在信任,此刻出現后立刻微微散開,每個人之間都隔著一些距離,盤膝打坐。
丹溪宗的弟子全部震動,唯獨趙柔與方林,目中露出精芒,更有警惕。
玄溪宗也是如此,除了那幾個名動宗門的天驕外,其他弟子紛紛心顫,被血溪宗弟子的煞氣威懾。
靈溪宗內,也傳來陣陣輕微的吸氣聲,白小純睜大了眼,溪宗時,想起了玉簡內對于血溪宗的介紹。
血溪宗與靈溪宗在門規上完全不同,他們講究的是弱肉強食,隨時面臨同門相殘帶來的死亡威脅,近乎魔宗,所以在這種環境下成長出來的弟子,大都是兇狠殘忍之輩。
“這是魔宗啊同門居然明目張膽的自相殘殺,太可怕了,還是我們靈溪宗好啊。”白小純咽下一口唾沫,對于血溪宗更加留意,尋找玉簡內介紹的那兩個人。
他重點關注的,是靈溪宗那位逆天的擊殺過筑基修士的天驕宋缺,不管他是如何殺的,能做到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的恐怖。
很快,白小純就找到了宋缺,這是一個面容尋常,可全身上下充滿了冷冽之意的青年,衣袍與其他人不一樣,并非單純的赤色,而是紫紅色,盤膝打坐時,他的四周方圓數丈內,沒有其他人存在。
而他煞氣的強烈程度,遠遠超過其他所有弟子,這煞氣近乎實質,旁人一眼就能四周的虛無,仿佛都有了微微的改變。
白小純剎那,這宋缺竟也同時小純,似乎他也在尋找白小純一樣,二人目光瞬間凝聚在一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讓白小純心頭狂跳,那種感覺,讓他一瞬間就仿佛回到了當年的無名叢林內,與陳恒殘殺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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