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趕快從這面具里出來,我要研究一下這個面具!”白小純催促道。
假夜葬遲疑,有心不出來,可一想到白小純在隕劍世界的兇殘,又想到方才對方要將自己扔到通天河里,他哆嗦中一咬牙,覺得對方若要滅自己,也不需要這么麻煩,于是硬著頭皮緩緩飛出,從這面具內飄散出來。
剛一出來,白小純袖子一甩,在這假夜葬尖叫中,一把收入到一個玉盒內,扔入儲物袋,這才拿起面具,回到洞府,仔細的研究。
這一研究,就是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白小純廢寢忘食,全部時間都在研究這面具,嘗試了很多方法,這面具無法被損傷絲毫,甚至他還拿著一角,在通天河水里涮了涮,察覺到河水雖可以融入面具內部,毀滅一切藏內的魂,但這面具本身,卻絲毫無礙,甚至白小純也想過假夜葬凝氣修為,怎么可能死亡后會留下殘魂不散,不過想來,也是這面具本身的奇異之處,可以幫帶面具之人,塑魂不散。
他也在山下買了一些動物,把這面具帶著動物臉上,觀察時,看到面具瞬間消失,而那動物的面部,成為了夜葬人臉。
看起來很恐怖,可在白小純的觀察下,這些小動物沒有絲毫的損傷,且看不出任何被改變的端倪,似乎原本就是這么個樣子。
而摘下面具時,又恢復如常,這些小動物被白小純飼養,多次試驗后,終于確定,戴上面具,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也不會有什么隱晦,而他還是不放心,對于這些小動物的觀察,仔細到了極致。
這種至寶,白小純無法想象那個神秘的宗門,居然就這么的給了一個尋常的暗子。
尤其是最后,白小純連續使用自己的通天法眼幫助研究,配合自己的天道之氣,他終于隱隱的察覺出,那讓他心驚的氣息,竟給他一種仿佛永恒之感。
似乎,這氣息,就是永恒的存在!
這一切,讓白小純雙眼血絲彌漫的同時,整個人都抓狂了,他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這個面具真正的作用,不是隱藏修為與改變樣子,而是……開啟那扇門的信物,丹藥,面具,缺一不可!
那個神秘的宗門,他們需要讓人知道,他們很努力去試圖打開那扇門,釋放里面的永恒不滅之物,可實際上,這個神秘宗門本身不愿意這么做……
所以,他們雖拿出了面具,雖布置了暗子,給出了煉藥之物,可卻少了一種材料,看似努力,可實際上這些都是表面,真正的他們,沒有去關注,而是敷衍了事,所以看到假夜葬一路高歌,才會不高興,甚至假夜葬與血修不符,修為增長緩慢,說不定也與此有關!”
白小純更糾結,因為煉制開門的丹藥所缺的育獸血,實際上就是依靠育獸種誕生出的兇獸的鮮血,此物對別人來說近乎滅絕,難以尋找,可對白小純而言……鐵蛋就是育獸……
可以說,他此刻具備了煉丹的所有需求,只要丹藥煉成,他就擁有了開門的全部條件。
許久,白小純嘆了口氣,將面具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