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中的白小純,此刻再也不想繼續留在血溪宗了,他連連嘆息,正琢磨找個理由離開血溪宗,回靈溪宗時,忽然遠處從四周其他三座山峰,分別有一道長虹呼嘯而來。
這三道長虹內,分別是三峰的血子,三人都面色輕松,臨近后,寒暄一番,白小純心底詫異,不知道這三人來此的目的是什么,于是也笑談幾句。
一旁的少澤峰血子,有些不耐,看向白小純時,忽然開口。
“夜葬,我三人有密報,靈溪宗天道筑基白小純,這些年并非在靈溪宗內閉關,而是于數年前外出歷練,疑似進入了我血溪宗的范圍之內,此消息真假難辨,不過只要有一絲可能,也是我等斬殺白小純的良機!”
白小純一聽這句話,內心咯噔一聲,可神色卻保持不變。
“我等身為血子,當年曾在老祖面前立下軍令狀,誓必斬殺白小純,滅了靈溪宗這位天道筑基的苗子!”
“修行之事,就是斬殺這樣的天驕,滅其生機,奪其氣運,成就我等自身大道!”
“這是血子之約,如今你也身為血子,我等要共同進退,軍令狀上有我們的三人的名字,也自然要有你的名字!”少澤峰血子凝望白小純,嚴肅的說道。
一旁的尸峰血子與無名峰血子,也都肅然點頭,紛紛看向白小純,一副你若不答應,我們就不離開的樣子。
白小純聽的膽戰心驚,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是當年立下了軍令狀,可卻沒有完成,如今要拉著自己一起上賊船……
他有心拒絕,可這三位明顯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的樣子,白小純正遲疑時,一旁的尸峰血子,竟從儲物袋內,直接拿出了一枚玉簡。
“這就是我們與老祖立下的軍令狀,我特意從老祖那里請來,你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記,就可以了。”說著,將玉簡遞給了白小純。
白小純睜大了眼,一看對方居然都準備到了這種程度,心底暗罵,覺得這些人太過分,這是逼得自己立軍令狀來滅殺自己……
一想到這里,白小純就覺得特別的別扭,尤其是看了眼玉簡后,發現里面除了滅殺白小純會獲得大量的獎賞外,還有失敗后的懲罰,那懲罰,是需要在血溪宗的地裂禁地,禁足一年。
那地裂禁地白小純聽說過,里面有強猛的風火,在內修行,如同承受千刀萬剮,非常人可以忍受。
他看到這里,內心狂跳,覺得自己白小純的身份,沒得罪這三位血子啊,這三人干嘛和自己這么的過不去,寧可承受這樣的懲罰,也要滅了自己。
眼看這三人目光漸漸凌厲,白小純一咬牙,拿過玉簡,直接留下印記,心底冷笑,琢磨著你們這三人,這輩子都休想成功,既然拉我上賊船,你們就等著吧!
三人一看白小純也簽了軍令狀,頓時笑了,心底也松了口氣,實際上他們三人也很頭痛,當年為了身先士卒,一時沖動簽下了這個軍令狀,可卻始終沒有完成任務,如今看到中峰出現了血子,他們三人合計一番,琢磨著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要四大血子共同進退,多拉一個人進來,總是好的。
“我夜葬雖然晉升血子時間還短,可此事義不容辭,既然得到線索,那白小純疑似出現在了我血溪宗范圍內,這樣……我即刻就外出尋找,若有收獲,立刻給諸位傳信,我們一起出手,滅殺這白小純!”白小純肅然開口,心底則是想著趕緊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