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拉上幾盞燈,放個電影還是沒問題的。”
其實是個屁!
系統獎勵了這片山脈的巖層分布以及兵工廠的設計圖紙。
在圖紙里面就標明了地下有一條很大的暗河。
這很正常,如果一片山脈里面沒有一條暗河,那就很不正常。
陳瀟就把系統獎勵的那個水力發電機組給拆了,得到了發電機組的圖紙和生產工藝,他就造了幾個更大的。
在地下暗河處筑了個壩,把造出來的那幾個大的水力發電機組給裝到那個壩上了。
于是,那個地下暗河水電站,居然就能把兵工廠的那些機器全部帶動了,順便還有富裕的,就把線透到學校這里來。
學員們今天晚上的文化課給停了,加上獨立團的一營共有一千五百多號人,在操場上坐成了15個方陣,對陳瀟這邊望眼欲穿。
按照所有學校的慣例,在放電影前,領導總是要發表一段長篇大論。
所以陳瀟上去了:“同學們!”
在座所有人,“刷”地都站了起來。
“都坐下吧!”
所有學員這才坐下。
“我知道大家對看電影這種新奇的東西,很好奇。
但是我估計,看完之后,你們會后悔看過這篇電影。
廢話不多說,開始放映!”
領導終歸是有特權的,陳瀟,楚云飛幾人,占據了一個最好的距離,看得清楚,又不顯得太近。
只是楚云飛后悔看的這么清楚,特別是看到小鬼子把嬰兒壓在石磨底下,用碗接了嬰兒的血灌進母親的嘴……
他就覺得胸很悶,一口氣透不上來,想說點什么,堵著的嗓子,脖子上的青筋越憋越粗。
還是坐在他身邊的孫銘上尉,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趕緊給他背心拍了一掌。
楚云飛這才把憋在嗓子眼的那口血給噴了出來:“畜生啊!!!”
這一聲喊,把他自己的眼淚都給喊出來了,涕淚橫流。
李云龍也感覺難受,他一向認為,哭天抹淚不是男人,可是就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瞅著陳瀟:“陪我打一架!”
陳瀟一腳蹬過去,把他蹬的老遠,然后沖不遠處的魏和尚喊了一聲:“去找你嫂子,讓她背著藥箱和針包過來!”
趙剛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讓負責放電影的教員把電影停了,把燈給打開。
沒去管被一腳蹬飛的李云龍,而是看著癱倒在地臉色慘白的楚云飛,問陳瀟:“怎么回事?”
陳瀟上去一把架起楚云飛,然后才說道:“沒什么,恨得太厲害,怒得太厲害,怒極攻心把自己給氣吐血,傷了元氣。”
然后對趙剛說:“電影繼續放,所有人都得看,就是哭死在座位上,也得把電影給我看完!”
“是!”趙剛立正,這是保證完成任務的意思!
陳瀟架著楚云飛往宿舍走,趙剛拽起李云龍,然后對在場哭的稀里嘩啦的眾士兵大聲說道:
“剛才校長說了,電影還要繼續放,你們所有人都得睜大眼睛去看。
我知道你們很難過,但是就算難過死,哭死在座位上,也得把這電影給看完!
在這里哭有什么用?看完了,有多少恨,有多少怒,戰斗的時候沖鬼子發!
還有你,老李,坐下!”
田小雨急匆匆地隨著魏大勇小跑進來,看到魏和尚這么著急,還以為受傷的是陳瀟。
進來后,看到不是就松了口氣:“怎么了?”
陳瀟指著臉色發白的楚云飛:“怒極攻心吐了血,血還沖上腦子,傷了點神經,要不盡快處置,有可能引發中風,或者腦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