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保不齊她父親舍不得,給她主動招一個上門女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工藤若菜立馬就想到了今天中午石原正雄才和自己說了一個事情就是他做成了一筆五億日元的交易。
按照自己男人事業發展的好勢頭和好趨勢,二十年后,也就是美月二十五,六歲年的年紀,定然就會是另外一種天翻地覆的情況。
櫻井媽媽看不懂對方,有的時候覺得她就像窮人家的女兒,而有的時候,又覺得對方像有錢人家的女兒。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膚淺的女人,之所以不會先敬羅衣后敬人,那是在于個人老早就知道oldmoney的家族成員,無論男女,往往在穿戴上面是趨于普通,乃至像窮人。
他們甚至會穿上父輩,甚至是祖輩那一代曾經穿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衣服的線縫都出來了,也絲毫不介意。這才夠味道,夠派頭。
不是他們買不起新衣服,而是刻意為之。就如同東京都銀座和六本木的那些媽媽桑們,從不以客人的穿著來進行一個區別服務。
她們這些女人的眼光之厲害,絕非一般人能夠比得上。普通男人在她們那里,完完全全地就是弟中弟,隨意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們豐富的從業經驗總結得出,好些全身上下穿著世界大牌服飾,拿著奢侈品包包的男人,往往來店子里面就一個基本消費,還多久才會來一次。
特別注重個人形象,品牌名氣夠不夠大,衣服上面的logo夠不夠明顯等等的這些人,十之八九都是中產階級。這充其量就是上層中產階級。
而那些全身上下穿著優衣庫,無印良品廉價服飾的男人,才是真的有錢人,一玩高興了,香檳酒是一瓶接著一瓶的開,還經常跑來。
男人沒有知道這些地方都是高消費場所。他們穿戴好的目的,無非就是不像被年輕漂亮的女公關們瞧不起,以為自己沒什么錢。
那些連衣服這些給人一眼就能夠有所辨識的外包裝都不在意的男人,可見其內心里面到底有多么的強大和自信?
這種強大和自信肯定是建立在其經濟實力的基礎上面。錢就是人的膽子。車就是男人的面子和價值,而包包就是女人的面子和價值。
櫻井媽媽綿里藏針的笑著問道:“你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啊?你一直都沒有對我們透露過。”
工藤若菜是有意的把手提包從旁拿在了手上,再放在了雙腿面上。她拉開那上面的拉鏈,從中取出了自己的紅色錢包打開,并從卡槽里面抽出了那一張石原正雄才給自己不久的副卡是放在了桌面上道:“他沒什么好說的,就是一個普通人。”
話音未落,在座的一眾媽媽們立即就把目光是集中在了她放在桌面上的那張信用卡的副卡上面。
大橋媽媽幾乎帶著驚呼的口吻道:“工藤媽媽,你這一張卡,難道就是富士銀行所推出的最高級信用卡?”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一種信用卡。我一直把它放在錢包里面都沒有怎么用過。就在剛才,突然想了起來。”工藤若菜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