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嬴慎還是很好奇，衛莊怎么找到這的。
要知道，這可是自己臨時起意找到的地方。
“我似乎沒有必要跟你解釋，我只是來完成我們的交易的。”
衛莊沒有解釋反而直接切入正題。
衛莊似乎很喜歡站在崖邊，看著遠處的景象。
說著讓人想打他的話。
嬴慎也不在意，喜歡裝就裝唄。
反正看情況，軍營那邊應該暫時沒有問題，自己還是先想想怎么應付衛莊好了。
將陰陽家的服飾脫掉，換回自己的衣服。
伸手一握，凌霜劍炸開地面，破土而出，回到嬴慎身邊。
感受著凌霜劍源源不斷傳入自己體內的力量正在幫自己化解毒素。
嬴慎松了一口氣。
不容易，雖然毒素沒有直接解除，但至少稍稍有些自保之力了。
雖然對衛莊以及可能隱于暗處的流沙來說，這點自保之力跟沒有一樣，但至少自己有了一些交談的底氣。
“蜃樓上情況如何？”
雖然交易內容不是這個，但嬴慎現在的狀況明顯不好。
衛莊不覺得自己臨時加價有什么不對。
嬴慎也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與虎謀皮，自然要承擔一定風險。
還好，衛莊的價碼并沒有加得太離譜，自己還是接受得起的。
“蜃樓的確宏偉，各種機關層出不窮，比起這個，蜃樓上陰陽家眾人的關系，更是令慎大開眼界。”
嬴慎斟酌半晌，方才說道：“東皇太一暫且不說，其下兩位護法月神跟星魂，關系并不密切，彼此之間一直存在明爭暗斗。”
“三方牽制變成兩虎相爭，自然會有這個情況。”
嬴慎能想到的，衛莊自然也能猜到。
陰陽家內部之所以會有亂子，是因為東君的消失，致使平衡被打破。
點點頭，嬴慎并不意外衛莊能想到這點，衛莊只是喜歡莽，不是沒有腦子。
“其下五大長老，大司命保持中立，少司命被安排到我身邊監視我，湘君夫婦不知所蹤，而云中君徐福跟星魂私下恐怕聯合在一起…”
嬴慎眼神變得凌厲，語氣冰冷得說道：“所以，他活不長了。”
衛莊看著殺氣騰騰的嬴慎，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為何，嬴慎一定要致徐福于死地。
但這與自己無關，自己只想調查出跟韓非之死有關的人事物。
“看來你選擇了跟月神合作。”
結合星魂帶隊搜查，而嬴慎在暴露蹤跡的情況下，能夠不驚動陰陽家的人全身而退。
必然跟其中一方勢力有所合作，而可能選擇幫助嬴慎的，只可能是月神。
“韓非的死，跟陰陽家未必有太大的干系。”嬴慎沒有跟衛莊聊自己合作伙伴的想法，將話題轉移到原本的交易上。
“何以見得？”衛莊眉頭一皺，如果嬴慎只是為了跟月神合作而忽悠自己，那雙方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
“陰陽家可是帝國勢力。”
作為帝國勢力，對外還好說，嬴政并不在意他們用什么手段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但對內，即使是陰陽家，也要遵守帝國內部的游戲規則。
沒有誰喜歡面對一群，一言不合就用詭異手段殺害自己的人。
陰陽家就算真要殺韓非，也不可能用標志性那么明顯的手段來殺。
而且……
“我剛才詢問過月神，‘六魂恐咒’確實只有中咒者自身內力運轉才會觸發。”
所以結果很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