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跡果斷扣下扳機,接著懲罰者的額頭出現了一個血洞。
此時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都在呆呆的看著齊跡……
“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都在夢里,伙計們。”齊跡說道。
……
此時在真正的世界中,真正的懲罰者正坐在一座小鎮的酒吧里喝著酒,在不遠處有一條非常出名的街道,街道名為‘榆樹街’,
齊跡帶著其他幾個人跑到那里想去買點東西,而懲罰者卻拒絕了,所以他一個人坐在小酒館里喝著酒。
“伙計,外地來的吧?”戴著頂黑色帽子的酒保低著頭擦著玻璃杯問道。
懲罰者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小鎮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了,不過聽我一句勸,還是不要在這座小鎮待太久,這里有夢魘。”
懲罰者笑了笑,仰頭一口將杯中的伏特加灌進了嘴里:“不管是什么來我都會把他的腦袋打爆。”
“哦,那是很好的。”酒保慢慢抬起了頭,露出了弗萊迪的面容,緊接著他猛地探出右手的鋼爪朝著懲罰者抓來!
這時懲罰者驟然摸出了身后的散彈槍,對著弗萊迪的身子便扣下了扳機,
數十顆散彈瞬間將弗萊迪擊飛到了擺滿了酒瓶的展示柜上,
周圍的人群紛紛看向了懲罰者,但是沒有一個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說過,不管是什么來我都會把它的腦袋打爆。”懲罰者給散彈槍上好了子彈轉而對準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酒客,
在他要開槍的時候散彈槍突然變成了一條流淌著鮮紅的手臂,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手臂從懲罰者的腳下伸了出來,陸陸續續抓住他的腳,接著攀附著他的腿一點點的爬到他的身上。
……
門廊上是‘懲罰者’的尸體,只不過他的臉變成了弗萊迪。
“所以我們現在也在夢里?”羅素抬起自己的雙手反復看了看,“酷,我終于能和你們一起行動一次了!每一次埃迪都會給我說你們做了什么什么,這一次我終于也能一起了,所以接下來我應該把誰的屁股燒紅?”
“如果是夢境的話就很危險了,”埃迪坐在沙發上面色嚴肅的看著眾人,“如果我們無止境的進入更深層次的夢境,我們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醒來,驗證我們是不是在夢里,我有一個辦法。”
這時候埃迪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個陀螺,接著在茶幾上轉了起來……
十分鐘過去了,陀螺的速度沒有絲毫減慢。
“這個陀螺你們見過的,半分鐘就會倒,所以我們都在夢里。”埃迪說著用手蓋住了陀螺,強制讓它停住。
“我現在有一個問題,”齊跡伸出了一根手指,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我們到底是踏馬的怎么進來這個該死的盜夢空間的?這讓我想到洛克菲勒給他兒子的三十八封家書被他兒子印出來賣錢了。”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嗎?”埃迪問道。
伊萬將冰袋從臉上拿開來,露出了他稍顯腫脹的右眼:“我們現在如果在夢里,想要醒來的話除非現實里的我們遭遇到強烈的沖擊,墜落感,否則我們不可能完全醒來,
就算我們感覺醒來,那也只是在夢里……那感覺我可以給大家形容一下,就是睡著的時候不自覺的抽了一下右腳,夢到從高處掉下去的感覺。”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殺死自己能不能醒來?韋德,你要不要試試?”埃迪說道。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伊萬·司機你知道的,就和正在做夢一樣。”齊跡戳了戳自己的腦袋,不過我有個辦法能讓我更清楚一些,齊跡說著拔出了小腿上的一把短匕首,
“疼痛能讓人清醒,不是嗎?”齊跡說完猛地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手掌,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淡定的齊跡看著被刺穿的手掌搖了搖頭,“好像不咋疼,我感覺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