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輝是誰是我的名字嗎我竟然沒有一點印象”樊輝以為自己蒙混過關了。
“失憶了好辦,我有一招治療失憶,立竿見影――”于敬亭話音未落,揮拳直接懟樊輝肚子上。
樊輝嗷一嗓子,倆眼都對在一起了,好疼
“治好了沒沒治好再給你來一下”于敬亭把手掰得咔咔響。
樊輝忙擺手。
“我想起來了,你別打了”
“不是失憶了”于敬亭挑眉。
“呃”樊輝語凝,仗著臉皮厚說道,“可能是親情的力量”
“哎呀這吃齋聽經這么多年,怎么還沒治好你的厚臉皮”穗子搓搓胳膊,她覺得樊輝不止是變老了,不要臉的程度好像也比之前更厲害了。
“草”于敬亭氣得抓著他的頭發把他往地上按,“給老子膈應的,晚上的燒雞都要吐出來了能不能好好說人話”
樊輝是真怕他,連連點頭。
“你跟這干嘛呢這幾天茜姨說鬧鬼,你搞的”穗子問。
她挺好奇的,因為老爸并沒有說過他要回來,大概率是樊輝自己偷摸跑出來的。
回來不跟任何人說,這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不是我――”
于敬亭揮揮拳,撒謊問拳頭答應不
“是我就是我”樊輝秒慫。
“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報復茜姨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在那邊玩的也挺花兒啊,60歲的牧民大媽你都不放過”
穗子人在京城,消息還挺靈通的。
樊輝誓要把花花進行到底,當初為了收拾他,給他送到那么偏的地方,還有那么多喇嘛陪著他念佛探討宇宙的奧秘,這都沒凈化他。
樊煌現在都不樂意提這個名字,偶爾不小心聽到了,都是嫌棄的不要不要的,感覺有這么個不著調的弟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陳麗君卻是經常跟穗子提起樊輝的糗事,秉持著“討厭的人倒霉就是自己最大快樂”的原則,說給穗子一起樂呵。
當然,穗子也懷疑老媽是跟那釣魚呢,因為每次老媽都是當著老爸面說,每次說老爸都吃醋,黑著臉還要強裝“成熟男人不在乎”,他越這樣,老媽就越喜歡捉弄他。
穗子的問題讓樊輝眼珠來回亂轉,回答不上來。
憋了好一會才說“我是為了報復她”
于敬亭感覺他這狀態不對,uu看書把聲音沉下來怒斥“再敢滿嘴瞎話,信不信給你腦瓜削放屁了”
樊輝心里的小人淚流成河。
他以為這幾年過去,于敬亭經過大學的歷練,脾氣能有所收斂。
大學改變的只是于敬亭的氣質。
拳頭卻還是記憶里的感覺,甚至比幾年前打人更疼了。
迫于于敬亭的壓力,樊輝不敢瞞著,終于說出了實情。
他回來真不是為了跟劉茜報仇,正如穗子說的那般,劉茜有固定的男朋友,樊輝在外也沒少玩。
兩口子各過各的,互不干擾。
他是有了點難言之隱,回來是想看病的。
樊輝剛說到這,于敬亭眼睛亮了。
“力不從心了嘖,這有啥吞吞吐吐的,地球人不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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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
我在八零追糙漢ht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