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咱上級領導都驚動了,說讓你回學校代理下校長的職責,可你這身子行嗎?”
穗子扶著腰站起來,沉著道。
“我這才不到7個月,還是沒問題的,警察那邊怎么說?”
“把咱們單位的人挨個盤問了一圈,昨晚也沒聽到什么聲音,穗子,你說校長到底咋回事啊?”
校長是自己離家出走了,還是被人抓走了,甚至是已經遇害了?
那么大個活人憑空不見,現在到底是咋回事也沒人能解釋清楚。
上級只能把穗子這個養胎的先調回去,撐著局面。
穗子之前在學校就已經是獨攬大局,校長早就被她架空了,有他沒他,對穗子來說,區別不大。
穗子開會,要求學校所有教職工,面對學員的提問,統一口徑。
“一切以警方通報為準,校方無可奉告。”
而隨著校長的失蹤,張大山也搬離了學校宿舍,說是傷心過度請假回娘家養著了。
當事人一個也問不到,穗子又不讓大家在學校討論。
夜校這縱然是有千萬波瀾,也漸漸平息,學校秩序井然。
上面對穗子臨危受命的表現特別滿意。
局里開會,穗子代表學校去,甄局長特意把她留下,對她的表現大肆贊揚。
同樣滿意的,還有病床上的樊華。
“亭子,這件事,你辦得干脆利索,非常的好。”
“事我給你辦妥了,答應我的科長?”于敬亭掏出根煙,當著樊華的面點上。
“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印章在抽屜里。”樊華指揮于敬亭,從抽屜里拿出印章和印泥。
卻在于敬亭要蓋章時,按住文件。
“什么意思?”于敬亭問。
“人你埋哪兒去了?”樊華問。
“城郊河套邊上,放心,沒人看到。”
“拍照了嗎?”
為了確認于敬亭真的把事辦妥,樊華提前把家里的相機給了于敬亭。
于敬亭丟給他一個膠卷。
“你自己看,這玩意也沒辦法洗。”
“相機呢?”
“我留下了,我幫你除掉個礙眼的人,還換不來個相機?”
樊華咬牙。
早知道不給他那么貴的相機了。
那可是月本國進口來的相機,有錢都買不到。
樊華握緊膠卷,這里面有于敬亭犯罪的證據。
他讓于敬亭除掉校長后,拍照片。
拿照片換提拔他的文件,紅印一蓋,于敬亭搖身一變,成了廠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科長。
“別辜負我對你的期待,年輕人,好好干。”樊華把文件遞給于敬亭,渾濁的眼底滿是得意。
于家
穗子正在擺弄相機,這老式的相機,她還是不太會弄,月本國產的,操作起來稍微有點復雜。
“嫂子好了沒?”
姣姣跟王翠花早早的擺好造型,等著照相呢。
姣姣被王翠花弄了個紅臉蛋,額頭還點了個紅點。
王翠花也特意描了眉毛,摟著閨女等著拍照。
“娘,你一定要這么浮夸嗎?”穗子有些無奈。
婆婆為了彰顯自家家庭財力,跑到于敬亭的拖拉機上擺造型也就算了——
可為啥拖拉機車斗里,還擺了輛從隔壁王老師家借過來的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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