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對安顏說:“你走,躲到屋子里去,我來應付。”訖語就擋在她面前。
安顏朝周淺淺那里踢過去一個凳子,并且把厲容森拉到一邊去,說:“她一定是被人操控了,不殺了我們她不會停的。”
“沒想到這個蠱會這么利害。”厲容森還真是小瞧了蠱的威力。
周淺淺對他們招招致命,完全不懂什么是手下留情,一直把他們往死里整,像是一個被牽線的機器,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這時,宴清秋出來了,他直接跳上了樹,整個人倒掛下來,用一根繩子套住周淺淺的脖子,并且死死勒緊,又說:“沒辦法了,只能犧牲她了,否則就停不下來。”
“你不要傷她的性命!”安顏說著就拿出一根銀針,重重的拍進了周淺淺的頂輪之中。
轉瞬,周淺淺躺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安顏連忙去看她的手腕,發現整朵花都要枯萎了,還剩下最后一個花瓣,想必這片再枯萎就沒辦法救了。
宴清秋說:“你還要救她嘛?”
“她是一條人命,也是我的好朋友,不能讓周子易得意,我一定要救她,而且還要治好她。”安顏已經下定了決心,又說,“她現在不會動了,我封住了她所有的穴位,暫時是個植物人了。”
“時間不多了,頂天撐十天,她就會死的。”宴清秋說。
安顏心里不忍。
這時,看見花爺從屋里出來,他說:“傳說那座書院在華清山上,但從來沒有人看見過華清山上有什么書院,不過是有個破廟和破道觀。”
“佛道一家?”宴清問。
“誰知道呢,我也不曾去過,原本有許多人去,但見找不著書院就都回來了,以后也不見有人再去了。”花爺回答。
“師傅,麻煩你好好照顧我爸和淺淺,我很快就會回來。”
“帶上宴清秋和厲容森,一個人去沒個照應,我也不放心。”花爺知道攔不住她,讓她過去死死心也是好的,又對她說,“寶貝徒弟啊,生死有命,生死有命啊。”
“師傅,我相信人定勝天。”安顏就是這點執拗,即便會失敗,但她也需要盡全力的去做一次才行。
次日,厲容森和宴清秋就跟著安顏一起出發了。
華清山上奇花異草頗多,這讓安顏覺得新奇,她對厲容森說:“你看這里,一片的鐵皮楓斗。”
“不知是山上原本就有的,還是人為種的。”厲容森也覺得有趣。
“這山雖高,卻有路,挺有意思的。”
“我之前有聽說許多人來華清山,因此把這里的路修的特別平整,今天一看,到真是修的又寬又穩。”厲容森低眸看了一眼地磚。
“離山頂還有好長一段路呢,他們怎么不修個車道呢,咱們一開車就上去了,何必還要自己走。”宴清秋納悶的很。
“聽說山上有廟有道觀,為顯誠心就得走上去。”
“我們又不是去拜佛參道的。”宴清秋捶了捶自己的腿,不免覺得累,說,“我說,我們歇息一下吧,不著急這會,太陽落山之前能走上去就行啊。”
“你再偷懶就給我回家去。”安顏佯裝生氣的輕嗤他一聲。
宴清秋這下乖了,說:“我昨天沒睡好啊,打那個女人費了好大力氣呢,到現在手都痛。”
“這里有現成的藥,采一點了敷上頭。”安顏撇了他一眼。
這下宴清秋沒話說了,只得又繼續往上爬。
華清山的風景怡人,山下的氣候與山下的氣候是不一樣的,越到山上越覺得冷,甚至都有可能會下雪,幸而安顏他們早有準備。
三個人都已經穿上了羽絨衣,只見零星的飄起了小雪,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山頂的建筑非常宏偉,并不是有一座寺廟和一座道觀,而是一半寺廟一半道觀,雖然是一扇門,但兩邊的門卻不一樣。
門口各站兩個人,一個和尚,一個道士。
和尚說:“幾位施主,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