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顏回到花爺那里時,見到宴清秋也與周淺淺回來了。
宴清秋說:“哎,上班真是累死人了。”
“你都干了什么?”安顏問他。
周淺淺往他那里撇了一眼,而后說:“我去廚房幫安爸爸做菜。”訖語就放下包包走去廚房里。
宴清秋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坐,說道:“一直坐著,坐得我屁股也疼,腰也酸,哎,從沒覺得這樣累過。”
“那你還要累幾天呢。”安顏說道,一面打開藥鼎,去看里頭的藥好了沒有。
宴清秋起身,說:“我去看看厲容森。”訖語就上樓了。
安顏只顧手上制藥。
花爺把藥都收拾好之后過來,說:“你看看還差些什么吧,基本都齊備了。”
“有些要新鮮的,榨出汁來。”安顏說。
“男娃娃的皮肉傷是好了,但原先有傷口的地方還在疼,今天看到他疼的都出冷汗了。”花爺悄悄告訴她。
“畢竟是帶蠱的東西,何況他身上又有毒。”安顏已經想到這一點了,所以她還專門制了一些止痛藥。
“這個,把這個也丟進去,口感會好些。”花爺往藥罐子里頭扔進去了一些甘草。
安顏把藥罐子架在火上煎煮,而后就上去二樓。
宴清秋說:“我看他疼的利害,所以給他吃了止痛藥。”
“你還沒吃過苦頭啊,小心他又把你綁起來。”安顏輕嗤他。
“肯定不是原來那種止痛藥啊,是我新制的,雖然也有一點點小小的副作用,但是問題不大,對他沒啥影響。”宴清秋可是好心呢。
安顏說:“今天晚上,我就給他解毒,一會你來幫忙。”
宴清秋蹙眉,說:“你可得想清楚了,萬一發生點什么,該怎么辦啊。”
“不是還有你和花爺嘛,我不怕。”安顏當真一點都不擔憂,她現在一心要治好厲容森的毒。
“我有點擔憂,我又不會扎針。”宴清秋蹙眉。
這時,厲容森醒過來了,他的眼神像是不認識他們似的,問:“我這是在哪里?”
“在我師傅這里。”安顏回答。
“你是誰,你師傅又是誰?”厲容森邊問邊要起身,無奈卻沒什么力氣。
安顏蹙眉,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而后去看宴清秋,只見他兔子一樣的飛竄出去,逃到了一樓,而后喊:“不會太久的,對他的身體也沒傷害,等過兩個時辰就恢復了,照樣把大家都記起來。”
“他總愛弄些古怪的事情。”安顏蹙眉,暗罵宴清秋這個不長心的。
厲容森正看向她,說:“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你先休息。”安顏從包包里拿出一個噴霧,朝他噴了一下,而后就見他倒下去,又沒了知覺。
晚飯時候,宴清秋都不敢坐在安顏的邊上,本來他總是有個固定位置的。
周淺淺說:“安顏,厲總怎么不下來吃飯,他的身體還不好嘛?”
“他今天不下來吃飯,我一會給他端上去。”安顏并沒有告訴她實話,示意她多吃一些,不必操心。
周淺淺點頭,又說:“我好像總在惹麻煩。”
“這話說對了。”宴清秋幾乎是脫口而出,且在看到安顏投過來的眼神時閉嘴了,一面放下碗筷,說,“我吃飽了,去看看藥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