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愛莫能助,只能在一旁干著急,他見安顏已經把心輪處的金針取出來,就見那玩意迅速的竄過來。
安顏見他過來之后就又把金針扎回去心輪的位置,并且不在握住厲容森的手,一面說:“你給他處理傷口,一會他就能醒了。”
宴清秋乖乖聽話,一邊給厲容森抹藥一邊去看安顏,問她:“你怎么樣?”
“他們匯成了一股氣,在我的身體里亂跑,一直要沖破我的心輪。”安顏只得又扎進去一根金針,往邊上的椅子上坐下,稍作休息。
宴清秋麻利的處理完厲容森的傷口后就過去看安顏,問她:“現在要怎么樣?”
“等他安靜下來,越是反抗越是被他控制。”安顏的臉色開始泛紅,連眼眸里都布滿了紅血絲。
“引進你的身體里,所受的痛苦要比他利害幾倍了。”宴清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一面拿出一顆藥遞過去,說,“你吃這個,可以止痛。”
“不吃。”安顏搖頭,下一刻就彎曲起身子,實在是痛的難受。
“難道就只能硬杠嘛?”宴清秋問。
“任何企圖打擊他的行為都是自毀。”安顏有氣無力的回答,又說道,“我知道會這樣,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你不用害怕。”
“總要減輕痛苦吧。”
“越想減輕,越是痛,只能面對。”安顏說完就深呼吸一下,她漸漸得睡過去了。
宴清秋見她沒了動靜就去仔細看她,問:“安顏,安顏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我以后還要靠你罩著我呢,你是老大啊,你是世界第一啊。”
安顏沒有回答。
這時,花爺走上了樓,他過來看安顏,拿起她的手把脈,說:“她沉睡了。”
“什么時候會醒?”宴清秋問。
“是沉睡,不是睡,引毒將她帶進了虛幻之境。”花爺回答。
“這就奇怪了,厲容森為什么不會這樣,她會這樣?”
“如果不是安顏一意孤行要替厲容森解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這個毒,你是知道的。”花爺覺得宴清秋傻了,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毒的意義。
宴清秋微微點頭,說:“沒錯,不會有機會。”
“而且你明明知道這最后一道毒是那個女人的控制意識。”花爺盯著宴清秋看。
宴清秋心里一怔,說:“她應該不會控制住安顏吧。”
“她已經把安顏引去最深的意識里了,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花爺嘆氣,又去仔細打量安顏的臉色,見她睡得安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當然會強過那個女人。”宴清秋指的那個女人是千陌陌,他這次希望安顏能贏。
安顏果然進入了一個幻境,她在四處尋找出口。
這時,就見有一個女人飄然而至,她背對著她,說:“安顏,久聞大名,你總是同我作對。”
“你是誰?”安顏問。
“原來我不是你的誰,但現在是你的主人,你要依照我的吩咐去做事。”那女人的口氣里帶著得意。
安顏覺得她像神經病,說:“我憑什么要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