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連忙說:“哎,我又沒說我不愿意,我就是好奇問一問嘛。”
“厲容森是我們的朋友,他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最后你的問題總這么多,我全都拒絕回答。”安顏避重就輕的告訴他。
“你這樣很像小女人。”宴清秋說道。
“什么?”安顏拋他一個冷冷清清的眼神。
即刻讓宴清秋乖乖止嘴,但消停了一會后又問:“我們去北院的事情你同厲容森說了嘛?”
“他這段時間太忙,就不必麻煩他了,何況這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是去做交易。”
“何必這么生分呢,我們是鐵人三項啊。”
“什么鐵人三項,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安顏把挑好的藥都扔進藥鼎里,又說,“這些藥還是不夠的,遠遠不夠,要去找極珍貴的藥才行。”
“誰都知道極珍貴的藥材是會吞命的,不是長在懸崖邊,就是長在深水處,有幾條命去得呢。”宴清秋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也不算什么的。”安顏不以為意,她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能力采摘。
“你這是非要治好他不可了。”宴清秋問。
“正是這話。”安顏點頭。
宴清秋盯著安顏看了許久,他覺得她現在這樣子似曾相識,好像當初厲容森命在旦夕時也是這樣的態度,可見她挺在乎的,轉念一想,也許正是厲容森拜托她這樣做的呢。
“你繼續回去睡吧,我守在這里就行了。”安顏示意他往前頭去睡覺。
“換我陪著吧,反正也沒什么事了,不過就是照看著罷了。”宴清秋知道安顏都沒怎么睡過,他倒是半點忙都沒幫上,自然心里過意不去。
“不用了,你去吧,我關門了。”安顏示意他回去。
宴清秋扭不過她,只得往前面去。
這一夜,安顏依舊蜷縮在椅子上歇息,以防溫嘉爾有什么不測。
幸而,這一夜安寧。
窗外的雨漸止,清晨的陽光投射進屋子里,帶著久違的晴朗,連空氣都新鮮了幾分。
溫嘉爾是頭一個醒的,他感覺舒適很多,看到面前的安顏還未醒,小心的走出去房間,他打算到前頭去找白世臣。
看到白世臣和宴清秋兩個人正在做早餐,說:“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
宴清秋轉頭過來,先是被驚住,而后說:“你怎么過來了,安顏他們呢?”
“他們還沒有醒。”溫嘉爾告訴他。
白世臣停下手里的事情上下打量他,發現他的臉色好了許多,說:“幸虧有安顏,她這兩天都沒睡好,一直在照顧你,厲容森也是忙前忙后的擔心你的病情,幸好沒事了。”
“給你們添麻煩了。”溫嘉爾有些不好意思。
“這倒沒有,只是你該好好謝謝他們,尤其是安顏啊。”白世臣說完就去忙手里的事情。
“你趕緊回去吧,如果安顏他們醒來沒見著你的人就該著急了,我們這里不需要幫手了。”宴清秋示意溫嘉爾趕緊回去。
“那有什么是需要我端過去的?”溫嘉爾又問。
“什么都不需要,你趕緊回去。”宴清秋提醒他速度快些。
溫嘉爾點頭,轉身就回去,卻發現安顏正走出來在廊上,難免有些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想去前頭看看有什么是需要幫忙的,讓你擔心了。”
“挺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安顏松了一口氣,她剛才醒來發現人不見了是有些擔心,但見他這么精神就放心了,可見那些藥都是有效果的。
“多謝你一直照顧我。”溫嘉爾走近她的面前,抬眸看向她。
走到廊上需要走幾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