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顏蹙眉,她似有些不信。
一旁的厲容森也感覺到似乎有事情發生,不免的豎起耳朵來聽。
白世臣嘆氣,說:“反正就是一把火燒沒了。”
“是人為,還是意外?”安顏問。
“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們正在善后,我昨天就開始讓工人重新造屋子,很快就可以一模一樣的造起來,就是要花點功夫。”
“所有東西都毀了嘛?”安顏問。
“也還好,搶了一些東西出來。”
“溫嘉爾呢,他怎么樣了?”
“他挺好的,沒什么事。”白世臣明顯就是撒謊了,因為他現在就在醫院,并且坐在溫嘉爾的病床邊,他這幾天過于勞累,以致咳嗽不斷,身體虛弱得很。
溫嘉爾并不想讓安顏擔心,所以他囑咐白世臣不要對她說真話,就說他沒事。
但安顏才沒那么容易被欺騙,她似乎明白些什么,說:“我一會就回去了,馬上過去看你們。”
“不用不用,我們這里都還在收拾呢。”
“前邊你住的地方沒有事吧。”安顏問他。
“我那里沒事,就只是燒了他那邊。”白世臣實言相告。
安顏蹙眉,說:“那就很奇怪了,你報警沒有。”
“不用報警了。”白世臣都快應付不了了,因為安顏一句又一句的問題讓他招架不住。
而安顏也沒再多問,說:“知道了,一會見。”訖語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厲容森問她:“出了什么事?”
“白世臣家里著了,但他住的地方沒事,只把溫嘉爾的院子給燒了,又跟我說不用報警,真是稀奇,他是并不在乎,還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呢。”安顏蹙眉,她認為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怕是自己人點的火吧,所以才說不用報警。”宴清秋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
但安顏卻認為很像這么回事,她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行,把東西收拾一下,我來開車。”厲容森說著就先開始幫安顏整理。
安顏說:“我沒什么東西,就只有一個包。”訖語就要走出屋子,又對宴清秋說,“你去跟老者說一聲。”
“我想起來了,北辰身上還有一根針,你不替她拔出來了?”宴清秋問。
“不礙事的,三個月之后會自動消融,她來的那一天就已經替她處理了。”安顏示意他快去。
三個人一路飛速的回去,首站就是白世臣的家里。
結果白世臣不在家里,這讓安顏有些詫異,她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
厲容森拿出手機給白世臣打去電話,問:“你現在在哪里,我們在你家門口。”
白世臣詫異,他往溫嘉爾那里看了一眼,而后說:“我現在就回去。”
厲容森又說:“你知道溫嘉爾在哪里嘛,他的手機一直不接電話,只回消息,安顏認為他一定是說不了話才不接電話,所以是不是在醫院?”
白世臣蹙眉,終于覺得隱瞞不下去了,說:“我正在醫院陪他呢。”
溫嘉爾聽見他坦白就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