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止血藥了。”安顏順著他的話說。
厲容森一下就生氣了,他說:“既然是這樣,你不如割我的血好了,何必割自己的。”
“那怎么行,是我在做藥。”安顏低眸說。
“安顏,你并不擅長說謊。”厲容森極不客氣的戳穿她。
安顏被他懟的無言以對,她回去屋子里,坐在桌邊思量半日,該怎么辦呢,干脆說實話算了,騙來騙去的也是麻煩,但要怎么說呢。
宴清秋和厲容森一并走進來,也在桌邊坐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先說話。
老者從外頭進來,說道:“城主,我讓他們做些點心過來,如何呀?”
“你先出去。”安顏,厲容森和宴清秋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讓老者詫異,但也不能怎么樣,只能乖乖的退出了屋子,心想這三個人是要吵架嘛。
“我只想聽實話。”厲容森提醒安顏。
宴清秋也跟著說:“我也是這個意思,不允許說謊,否則我倆都走,走到天邊去......”
“不準瞎威脅。”厲容森往宴清秋那里掃了一眼。
宴清秋乖乖閉嘴。
“事情是這樣的。”安顏終于開口了,她說,“上一次,我跟北院老頭比武的事情,你們可還記得啊。”
“怎么,這是上一次留下來的傷?”厲容森問。
“我怕你們擔心才沒有說的,誰能曉得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呢。”安顏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們,又講,“但其實也不是他的本事,是那條火鞭,我收了上頭的火過來,不注意就被他給攻擊了。”
厲容森往宴清秋那里看過去。
宴清秋眨巴下眼睛,說:“嗯,有可能。”而后又對安顏說,“那你怎么不對我們說呢。”
“火攻的話,應該是燒傷皮膚,怎么會流血呢?”厲容森還是不懂。
安顏是頭一次覺得厲容森好較真啊,但她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幸而宴清秋替她說話了,他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那是神火,與一般的火不相同的嘛,他是會反攻擊的,若說安顏用利器傷他,他就會將利器反彈回去。”
厲容森微微點頭,他似乎是相信了,而安顏則是長長松了一口氣,她往宴清秋那里打量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晦澀不明。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下次注意就好。”安顏回答。
厲容森起身,說:“那行,我過去老者那邊交待一聲,可以讓他們做晚飯了。”訖語就走了。
而宴清秋這才對安顏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受傷,但我只能幫到這里了,那小子可聰明了,沒準一會就回過神來了。”
“你為什么幫我?”安顏問他。
“你擺明了不想讓他知道,你這是在為溫嘉爾試藥吧,他的病很奇怪的,喉嚨總是流血,但不是外面流,而是里面流,也不知道流得到底是血,還是什么,反正就當他是血吧,止血是首要。”
“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安顏一直找不到首要的治病手段,今天居然被宴清秋給理順了。雖然他揣測自己的事情沒在點上,但后面說的話卻是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