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厲容森卻明白了,空云是想讓老者幫他添上城奴的稱號,這倒是稀奇的很,這城奴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或者他改天可以問問這個空云。
安顏一聽與老者有關就更沒有異議了,說:“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空云即刻行了一個大禮,說:“那我就鎮守在這里,等城主的消息。”
安顏點頭,而后往北辰和母老虎那里看過去,她們皆被捆住。
“北辰,我勸你不要惹事生非了,否則我就要把你交回去北院了。”
“你交我過去呀,我正愁沒地方吃飯呢。”北辰冷哼一聲,又往白玉成那里看過去,說,“你,你算個什么東西,老娘要嫁你都不肯,你以為你長得好看嘛,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蠢貨!”
白玉成冷笑,說:“你無非就是想霸占住太平城,而后同你的哥哥為敵罷了,哪里是愛我。”
“你倒是聰明,但我偏偏討厭聰明人。”北辰氣不大一處來。
母老虎說:“你們放我歸山吧,我原與這個女人就不是一路的。”
“還有一個男人呢,綁起來沒有?”宴清秋邊說邊往四下打量,且見兩個人推著之前那個擋路的男人一道過來了。
那男人往北辰那里啐了一口,說:“你這個女人真惡心,原來是動著白玉成的腦筋,卻又誆我說是愛上了我,害我同你一道做這樣的破事。”
“那是你太蠢,與我何干,沒見過女人的蠢貨。”北辰冷哼一聲。
安顏才沒興趣聽他們互相指責,也不管他們之間有怎樣的陰謀,她只說:“行了,去看看外頭的大船回來沒有,我們即刻回去西城。”
外頭那艘大船在方才回去暗月界主那里了,將老帶來的東西一并送過去,因此不知眼下回來沒有。
安顏幾人走出去城門時看到已經回來了,因此上船,又對船下的空云說:“那幾個人先綁起來丟進牢里去,待我想想該怎么發落。”
“好,我明白了。”空云點頭。
宴清秋提醒空云,說:“你可不要著了那個女人的計,腦子可要清醒一些的。”
“放心,我看不上她,我眼界高著呢。”空云笑嘻嘻的讓宴清秋不必想太多了。
厲容森只在一旁看著不說話,他心中有許多的疑惑未解,并且覺得安顏越發神秘了。
安顏又說:“倒不必刻意苛刻他們,當如何是如何。”訖語就一揮手,讓船動起來。
宴清秋走進船里去看白玉成,問他:“你眼下如何了?”
“還好,多謝你們相救。”白玉成十分感激他們,尤其是安顏。
安顏還未回去船艙,她對厲容森說:“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方才沒有時間細看,現在可以看。”
“不必著急我這點小傷,你先去看里頭的人。”
“正因為你這是小傷,所以才要先看,后頭可就沒功夫了。”安顏邊說邊自顧提起厲容森的右手,將方才簡單包扎的東西先取下,而后用帶來的東西給他消毒,再是涂上藥,接著又重新包扎了一下。
厲容森突然想知道自己在安顏的心里能排上第幾,他倒也不貪心,只要能排在宴清秋的后頭就行了,應該也不算過份吧。
安顏哪里會想到他有這樣的心思,放他的手后囑咐道:“行了,你去歇息吧,一會就能到西城了,我進去瞧瞧里頭那一位。”
白玉成其實渾身都疼,卻又不敢喊出聲,一來是不及像男人,二來就是怕驚擾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