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上下檢查了一番白玉成的情況,先讓他吃下一顆藥,而后說:“需要花上一些時間,但你不必著急,會恢復如初的。”
白玉成甚到感激,說:“我真是無能。”
“這話就不必說了,想想我也是知道的,你不過是被北辰給騙了,何況你脖后面還有一顆釘子,想來也是她給你打上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自己內力喪失,并不知道有這樣的緣故。”白玉成詫異。
“這釘子不是一時間就能發揮作用的,他是一點點發揮的,趁你睡著之際。”安顏告訴他,又講,“這也是我的不是了,當初我也給她打過釘子,她倒是現學現用,竟自己也新發明出來這樣一個玩意。”
“可見她的確是很聰明,只是不用在正道上。”宴清秋輕嗤一聲。
“她呀,無非就是不甘心,還想著拿回北院,再與我們為敵呢。”安顏回答。
厲容森說:“我看她年紀很小,又是從哪里學來這樣的本事呢。”
安顏輕笑,不怪厲容森會有這樣的問題,他是忘的干凈了,回眸對他說:“她雖是個孩子,卻比孩子要精明,不是所有孩子都是什么都不懂的。”
“你得離那個女人遠一些,否則就跟白玉成的下場一樣,苦不堪言。”宴清秋拿話嚇唬他。
厲容森冷嗤:“我與她不相干,往后也不會再見,談什么離遠一些呢。”
“這話說的是,是我瞎操心了。”宴清秋輕笑。
“安顏,你近來好嘛?”白玉成淺笑著對安顏問,一雙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在看。并且腦子里在想,這女人真是越看越好看,怎么會有人生得這么動人呢,當初沒能留住她真是可惜了。今日再見,更勝初見。也許,這一次又是個機會。
這讓厲容森又頓生危機感,并且先往宴清秋那里打望過去,發現他并無異常的神色,且又聽白玉成對安顏說:“好像瘦了一些。”
“幸虧你說瘦了,要說我胖了,我還得減肥去呢。”安顏干笑一聲,但嘴上的話卻像在同他玩笑。
“你還減肥呢,瘦得跟個竹桿一樣的,近日又是操心過度了,還要接手一個那樣的人治病,你也是閑的。”宴清秋很不服氣,有意無意的要提上一句顧紫楠,他就不樂意安顏給那個男人治病,若說要治,也得先治他的心理疾病。
安顏又遞過去一顆藥給白玉成,一面對宴清秋說:“那是白世臣的朋友,不幫忙說不過去,人家又是千里迢迢的來了。”
“依我說,可以不必管。”宴清秋就是不高興。
“這里沒辦法替你拔釘子,要等回去了西城才行。”安顏示意白玉成暫且先忍耐一下。
白玉成自然不會有二話,說道:“我都聽你的,不敢造次。”
“大概要十日左右,太平城的事情就不必擔憂了。”安顏回答。
“我想著,是不是該去拜訪一下暗月界主,如此就好更安穩一些。”白玉成想來想去,想到這樣的法子。
“等你傷好了回到太平城,再考慮如何處置他們。”
“我并無意傷他們的性命,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大家各安其位。”白玉成的骨子里沒有趕盡殺絕的想法,只想各方太平。
“你倒是心善,只可惜北辰不是這樣想的,她若是出去了,定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回來找你,把你弄的雞犬不寧。”宴清秋極不客氣的告訴他。
這話是沒錯的,北辰就是這樣的性子。
安顏說:“同暗月界主同盟倒是個主意,只是他有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