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河,你可不要給自己沒事找事,你應該明白的,顛倒是非黑白沒什么好處的。”
“宴清秋,現在要講的是證據,是證據。”曲河大言不慚的對宴清秋說,又指了指厲容森,說,“何況他也不吃虧,多了一個老婆。”
“開什么玩笑呢,就那個女人,長成那樣,還叫不吃虧嘛?”宴清秋不服氣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藍雨從里屋沖出來,她真是被這話給氣炸了。
“就這個意思,你太丑,配不上厲容森,而且品行也不好,明明是你死不要臉貼上來,現在還說是我們貼上的你,你滿口謊言不知所謂。”宴清秋極不客氣的評批她一頓。
厲容森也說:“我不答應。”
“你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藍雨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讓厲容森看仔細了。
但厲容森其實沒大印象,倒是宴清秋走出來替他說了話,說:“貞潔為大,你都要霸王硬傷弓了,可不得要了你的命,這叫正當防衛,死了也是活該。”
藍雨氣不過,劈掌就要打過去宴清秋那里,卻被曲河喝斥住了,說:“不要在胡鬧了!”
厲容森往前走上一步,對曲河說:“這事情暫且先不說,我們今日先說另一件要緊事,我們也是為此而來。”
“什么要緊事?”
“我們想同你買一鈄珍珠,是最上陳的那種。”厲容森認為這事情比自己這事情要緊,因此先說這件。
曲河原本就是個小氣鬼,并且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珍珠是無價之寶,豈是說賣就能賣的,他笑了笑,說:“那頭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這頭就要來找東西了,可真是......”
“不是要,而是買,你開個價吧。”厲容森提醒他。
“開不了價。”曲河呵呵一笑,而后又對厲容森說,“你看盡了雨兒的身子,且又與她同一屋內,對她的名聲是不大好的,你必須要娶她。”
“做夢呢,是她倒貼的!”宴清秋怒言。
“你閉嘴!”藍雨重嗤宴清秋。
宴清秋更不客氣了,說:“人是你關的,衣服是你自己脫的,現在來說是我們毀了你的名聲,你原本就沒有名聲......”
“宴清秋,你不要越來越過份了。”曲河覺得這些話過于難聽,不得不出來阻止。
“誰過份誰知道,誰真得過份誰禿頭。”宴清秋往藍雨那邊重重哼了一聲。
曲河不再理會宴清秋,只對厲容森說:“你娶藍雨,我送你們二鈄最上陳的珍珠為賀禮,如何?”
這時,外頭有人過來稟報,說:“河主,西城城主來了。”
“她來作甚?說我病了,不見客。”曲河連忙找個借口打發掉。
宴清秋輕嗤一聲,而后說:“真是可笑,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你們都走,都走,全都走!”曲河慌慌張張的示意宴清秋和厲容森也走,他不怕誰,就怕安顏,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最后還是他自己吃虧。
厲容森說:“你說走就走,豈不是沒面子的很。”
“你們就是存心來搶東西的。”曲河氣鼓鼓的說,又對一個底下人說,“快去看看,不要讓西城城主進來。”
“為什么不讓我進來?”這是安顏的聲音,她如一陣風似的立在了曲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