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略有些神傷,不自禁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輪處,想著該用什么方法治愈。
此刻已是有了些力氣,安顏先是進去衛生間泡了一個澡,而后就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出去屋外。
宴清秋原本在厲容森的屋子里,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就連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出去看,果然是安顏出來了,問她:“你怎么樣?”
“挺好的,你在忙什么。”安顏一面問一面往他面前去。
“我給你配了一貼藥,正在藥爐子上煎呢,一會就該好了。”宴清秋指了指院子里頭的幾個藥爐子。
“要煮這么多干什么?”安顏問,然后將藥爐子一個個的掩開來看,發現這幾貼藥都不錯,可見宴清秋的本事沒丟,雖然他已是許久不做藥了。
宴清秋說:“進去屋里坐吧,我喊老者過來伺候你。”
“厲容森呢?”安顏問。
“他在白玉成的屋子里呢,讓他端藥過去,就沒見他有回來。”宴清秋告訴她。
“那我過去看看。”
“你到底是去看哪位呀?”宴清秋笑著對她問。
安顏輕嗤一聲,不理睬他,而后就往白玉成的屋里去,果真看到厲容森正與他說話,倒是談得挺投機的樣子。
白玉成看到安顏過來便說:“你......你沒什么事吧。”
“當然沒什么事,你們在聊什么?”安顏問。
“是我,我在請教厲先生一些事情,告訴他我們太平城里有哪些好處,請他幫忙打理一下,這樣也能讓城里人的日子過得更好一些。”白玉成溫聲和氣的同她解釋。
厲容森坐床邊的凳子上起身,而安顏便自顧坐上去,并且拿起白玉成的手腕,給他把脈,說:“無大礙,再吃幾貼藥調理一下,然后就等珍珠了。”
“真是麻煩你了,我很過意不去。”白玉成說。
“別說這話了,當初也是我讓你當的城主。”安顏示意他好好休息。
且這時,外頭有人來報,說:“城主,河道那邊來人了,請你過去一下。”
安顏起身去看那人,說:“知道了,我這就過去,讓他先在大廳里等著。”
厲容森說:“我同你一道過去。”
安顏對白玉成說:“想必正是珍珠到了,你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白玉成對她淺淺一笑,并且點了一下頭。
安顏即刻轉身出去屋外,并且往前廳走,而厲容森則是跟在她的身后,說:“你可得小心一些,免得他們不服氣要使詐。”
“這里終究是西城的地盤,他們也要顧及一些的。”安顏示意他不必擔憂,并且揣測是藍雨帶著珍珠過來了。
果然,前廳正站著藍雨,她身后還有十個人同來,個個手上抱著一個箱子,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箱子里頭應該裝著珍珠。
藍雨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的氣焰,都沒去看厲容森一下,而是對安顏說:“城主,今日我就將珍珠帶來了,還望城主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我叔叔一命吧,他應是活不成了。”訖語就示意那幾個人將箱子打開。
箱子里頭果然裝得是光彩潤澤的珍珠,顆顆飽滿圓大,散發著淡藍色的光澤,徐徐生輝,令人歡喜不己。
“活得成,沒那么快死的。”安顏示意她不要緊張,并且拿起一顆珍珠捏在手指上,朝太陽的地方細看,又輕易捏碎了丟在空中,皆都幻化成了晶瑩的粉沫,泛出的光芒就好像彩虹一般,可見是真的。
老者從外頭走過來,他看到藍雨這女人梨花帶雨的,并且還對安顏跪下了,語氣誠懇的說道:“城主,全都是我的錯,我叔叔不過是為了替我出一口氣,并不是真的要覬覦西城城主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