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看嗎？”季姝嘴角勾著一抹淺笑，淡淡地問道。
那人不敢說話了，感覺一開口就會死。他回答好看亦或是不好看都只有一個下場，被季總監記住。
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們先回公司吧。”季姝也不打算真的為難他，聲調慵懶地說。
一眾人迅速的走了，只一個呼吸原地就只剩下季姝。
周聿懷順著關杳的目光看了過去，“熟人嗎？”
“嗯，我發小。”關杳輕笑了聲，顯然很是高興。
周聿懷很快就判斷出這個朋友在關杳心里的分量很重，起碼跟許佳菡他們不一樣。
咖啡店里，關杳身邊坐著周聿懷，對面是季姝，她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周聿懷，跟X光似的。
而周聿懷很淡定，任由她看，神情清冷如常，只是一邊還分出神來顧看著關杳，對她想要的東西總能先一步遞到她手里。
關杳端起她點的椰奶咖啡淺啄了一口，目光好奇的在他們二人身上來回。
“你看什么？”有點受不了她的注視，季姝瞇了下銳利的鳳眼聲音平淡地說。
“沒啊，就是在猜測你的心理活動。”關杳用咖啡暖著手，一本正經地說。
“哦？那你不如說說看，我的心理活動怎么樣？”季姝淺笑，撐著額頭姿態懶散地問。
“嗯，你一定是在感嘆我的眼光好，并且羨慕我有這么一個帥氣的男朋友。”關杳扯了扯嘴角絲毫不慌地說。
“……”
季姝眼角抽了抽，周聿懷也忍俊不禁的敲了敲她的額頭，“好好說話。”
“我怎么沒有好好說話了，你不要太過分啊，周聿懷。”關杳的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你不要以為我對你縱容你就可以隨便污蔑我了。”
周聿懷失笑，“雖然我很高興在你那對我的評價這么高，但是在外面呢，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沒聽錯吧，你還會不好意思？”關杳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騙子。
周聿懷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他看向對面神情玩味的季姝，“抱歉，雖然她很欠打，但是還請你多多包涵。”
“可以理解。”季姝喝了口咖啡淡淡地說，她老早就想對她下黑手了。
關杳擰著眉毛，“你們的戰線為什么這么統一？你們明明才第一次見。”
“大概是因為你的調皮太深入人心。”季姝呵呵的笑了幾聲語調悠悠地說。
調皮…
什么鬼，關杳滿頭黑線。
“還沒有正式的自我介紹，季姝，她的朋友。”季姝放下咖啡鄭重地說，她的美色向來明艷張揚，帶有攻擊性。
周聿懷的重點并沒有在她的容顏上，從剛才的對話來看她和關杳的關系非常好，也許是可以左后她的意見的那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