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困擾著所有在這里工作的外籍人員,然而一開始的時候,那些人并不會告訴他們,每次問到這個問題,對方都只是笑笑,或者轉移話題。
時間長了以后,這就成了一件相當具有話題性的事情。
眾人猜測著,有的人說實在搞新武器,也有的人說是在搞基因工程,當然,也有人在猜測或許另一邊就是華國傳說中在搞‘可控核聚變’的地方。
“聽說是在搞可控核聚變?”奧斯維得斯基端起酒杯,他雖然對此也非常好奇,只不過他很有自知之明,什么該打聽什么該好奇的,他相當有分寸,聳了聳肩,“管他呢,我們是做高能物理實驗的,其他的和我們沒有一毛線關系。”
“可控核聚變嗎?”柴可夫斯基也聳了聳肩,“早就聽說華國人已經在搞可控核聚變示范堆了,沒想到就在我們隔壁不遠的地方。說實話,相比于枯燥的高能物理碰撞實驗,我對這東西更加感興趣。”
奧斯維得斯基手中的酒杯突然一顫,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周圍,隨即瞪大了眼睛,不滿道:“伙計,你可別嚇我,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意了,這種事情可千萬不能開玩笑。”
看到老朋友一臉緊張的神情,柴可夫斯基撇了撇嘴:“伙計,我對這東西感興趣又怎么了?難道這樣那些華國人就要把我抓起來?說實話,我可不相信他們在可控核聚變技術上走得這么遠,說不定只是忽悠人的呢。”
奧斯維得斯基搖了搖頭,好心勸道:“他們忽悠不忽悠人我不管,反正對這東西,咱們不要瞎參合就行了!”
柴可夫斯基:“可是,難道你就一點都對這東西不敢興趣?”
“感興趣又如何,不感興趣又如何?”奧斯維得斯基將酒杯中剩余的半杯伏特加一飲而盡,搖了搖頭,“總之,我可不會瞎參合!”
說完,奧斯維得斯基直接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離開了此地。
看到奧斯維得斯基直接起身離開,柴可夫斯基愣了愣,手中的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不就是閑聊個天嗎,至于這樣風聲鶴唳不?
就在這時候,一位華人面孔的男子坐到了他的旁邊,端起一杯酒揚了揚:
“你們是毛熊國人?”
聽到熟悉的莫斯科腔調,柴可夫斯基卻皺了皺眉頭:“關你什么事?”
“是嗎?”那男子卻微微笑了笑,絲毫不介意柴可夫斯基的無禮,“其實我也是從其他國家來的,同在異國他鄉,相逢即是有緣,我們不應該認識一下嗎?”
說著,那男人晃了晃空空的酒杯,向不遠處的服務員招呼道,“服務生,給我也來杯伏特加!”
又抬頭看了看柴可夫斯基的酒杯:“當然,也給這位先生加滿。”
不知道為什么,柴可夫斯基總感覺眼前的這人給他一種不對勁的感覺,但有人請他喝酒,不喝白不喝:“你不是華國人?”
“當然!”那男子笑了笑,“事實上,我是南棒國人,剛來這里沒有幾天。”
“新來的?”伏特加到手,柴可夫斯基的態度好看了不少,心中的警惕也少了幾分,“事實上,來到這里的外國人大都是第三世界國家以及我們毛熊國的,很少有你這樣的‘西方國家’學者。”
“是嗎?”那男子做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我在這里沒有遇見一位南棒國的同僚,有很多東西都搞不明白呢!”
半杯伏特加下肚,柴可夫斯基喜歡吹牛.逼的特質更加被放大了幾分,拍著胸脯保證道:“既然都是來自于異國他鄉,從今往后咱們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困哪和疑惑,你都可以來找我。我雖然來到這里也沒有幾個月,但什么事情都已經門清了,即便是隔壁的可控核聚變示范堆基地,咱都進去參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