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海才不會去聽凌家的聲音,他要的目的達到了就行,那就是讓凌玲代替凌風打擂臺。只要這小女孩一上去,那么輸贏都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籍口,謀奪天靈峰就師出有名了
“娘,她要干什么?娘,快來救我!”凌玲被江秋艷逼迫著,面對黑壓壓的圍觀人群,小小的孩子,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即時嚇得大叫一聲,就奔向擂臺邊去。
江秋艷也不去阻攔,而是冷冷一笑,挖苦道:“跑呀,像你哥一樣怕死,就跑下去好了。你們凌家的子孫,就是這么懦弱、窩囊!”
“你閉嘴!”小臉蛋擰起一抹憤怒,凌玲一下子剎住了腳步,回身反駁道,“哥哥不是怕死,哥哥永遠是個玲兒心中的男兒郎。你才是懦弱,你才是窩囊廢!”
“是嗎?那很好。”江秋艷那張瓜子臉上,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那你別跑呀,代替你哥打完這場擂臺賽,證明你們凌家的子孫,都不是懦弱,都不是窩囊廢啊!”
咬了咬嘴唇,明目皓齒的凌玲,單純而無邪,根本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馬上將一雙小腿扎開,擺開開山手勢,很堅定地道:“好,就由玲兒代替哥哥,來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聞言,狠狠地怔了一下。
愣是沒想到,上次的擂臺賽上,貶了這小女孩一句“黃毛丫頭”,這黃毛丫頭竟然在此時此刻,將這四個字原封不動地奉送了回來,而且字正腔圓,清脆動聽,再配著她一板一眼的開山手勢,竟然別有一番的諷刺與尖銳。
江秋艷頓時氣得臉色煞白了,心中的怒火積得更盛了,一拳就朝凌玲的小胸口轟擊了過去:“受死吧,臭丫頭!”
叉開五指,尖尖的指甲像尖錐似的,直接爪向凌玲的胸品。江秋艷本來就是要報復這個小丫頭,這會逮到這么好的機會,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良機,豈會輕易放過?加上剛才聽了凌玲的一番童音稚嫩的狠話,心胸狹隘的她,頓時下了殺意。這一爪擊出,力道嚇人,根本不是凌玲這么一個小女孩兒所能承受得了的。
“卑鄙,無恥,以大欺小!”
“這哪是擂臺比劃啊,分明是謀殺啊!”
“謀殺就罷了,可竟然連一個小女孩也不放過,還……還是人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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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英被江大海阻攔住,詫異地愣了下來,然后看向父親凌天鷹。
躺在擔架上的凌天鷹,聽了十分惱火,大罵道:“我女兒,怎么還不夠格登擂臺?豈有此理……”
想坐起來,卻是不利索。凌風的死,太打擊這個二叔了,連著三天來,凌天鷹悲傷過度,飲食不進,原本就體衰的他,這會更虛弱了,都沒力氣撐著身體坐起來。
“英子,你盡管上擂臺去。你是我女兒,你不夠格,誰夠格?”凌天鷹坐不起來,于是索性繼續躺在擔架上,沖著女兒凌英催促道。
“且慢!”江大海走到凌英面前,攔住道,“你是凌天鷹的女兒,所以不能上去。諸位都看到了,咱們舉辦的擂臺賽,參賽的都是五大家族的主掌人的世子,親骨肉,你凌天鷹是凌家的主掌人嗎?”
江家族人弟子,馬上制造聲勢地道:“對,你凌天鷹不是凌家的主掌人,有什么資格讓你女兒代表凌家打擂臺?”
“江大海,你想怎樣?”凌天鷹在負責擔架弟子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喝問道,“我凌風侄兒已經死了,難道還要叫他上去打擂臺嗎?”
“凌風已死,難道凌天鵬就無后了嗎?”江大海把目光,掃向劉氏身旁的小女孩——凌玲,“凌風不有個妹妹,年方十歲,她才是有資格上去打擂臺的人。”
江家族人弟子跟著起哄道:“沒錯,她才是有資格代表凌家出戰的人選。”
“什么,你要讓凌玲上擂臺?”劉氏一聽,急了,站起來道,“凌玲才十歲,怎么跟你女兒打?何況,她并不習武,叫她上去,是叫她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