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衣服,周天就只能鉆睡袋了。
而糖速度比他還快,早就光溜溜地躺在里面了。
速度快,主要是她本來身上就兩張皮,再加上迫不及待要享受,所以感覺就像魚哧溜一下就進去了。
周天一進去,就發現麻煩來了。
在外面,糖最多像淘淘一樣蜷縮著鉆進他的懷抱。
現在,少了獸皮約束,糖感覺徹底解放了,渾身上下就像一臺發動機開始轟隆隆轉起來,眨眼間,便讓她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糖,你下去好嗎?”
周天一動不敢動,想著還好有一條內褲護法。
“糖,不下去,你別亂動好嗎?”周天只好退而求其次。
唔、唔、唔……
糖無師自通地,幾乎在一瞬間學會了哼哼。
“糖,你不下去,又亂動,但求你別哼哼唧唧好嗎?”
周天發覺自己開始像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而這個可惡的糖,還像一條深海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著他。
唔、唔、唔……
糖才不管這些哩,迷迷瞪瞪的,在周天軟活活的身上扭動著,哼哼著。
“糖,糖,我求你了——”
周天還未說完,突然就感覺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向著全身襲去。媽媽的,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天咬牙切齒地低頭看了一眼糖,才發現這個小禍害早就閉著眼睛睡熟了。
處子之身,就這樣交代了。說出去,豈不要把人笑死算了。
周天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洗褲衩的時候,黃出現了。
黃在他后面看了半天,只看見周天倒騰著兩條手臂,使勁在手里搓著什么。搓一會兒,還把它放到冰冷的河水里蕩呀蕩的,就像他見到過的那種大葉子似的水草。
“黃,黃。”
周天一扭頭,不覺臉色一紅。
這個黃,來得可真是時候呀。
“黃,”黃盯著周天背過去的雙手,一眼睛的問號。
這個事情,打死也不能說。
周天背著手,加緊了動作。還好褲頭不是大物件,擰干了可以直接揣進褲兜里。
黃有些領袖氣質,并不在一件事上多做糾纏。
但這又不表示他不在別的事上,來找周天的麻煩。
兩人對了一會眼,周天讀到了黃眸子里的一絲火焰。
“黃,黃黃——”
黃發出一連串的吼吼聲,伸出一條胳膊放在周天面前。
“干嘛?”
周天丈二和尚似的,端詳了半晌,試探著剛把自己胳膊也伸出去,黃便捏著一塊尖利的石片,在兩人手臂上使勁一劃,血絲刷地一下涌了出來。
看見血,黃更加興奮了。
“黃,黃。”直到這時,周天才知道黃的力氣有多大。
如果非要比較,那頭曾與他不期而遇的熊羆,從帶給他的壓力而言,黃和熊有得一比。
怪不得這家伙,狼牙棒從不離手。
周天掙扎不得,只能瞅著他伸出一條大舌頭,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