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蠻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就這樣算了?哼,縮頭烏龜的事,前世,老子受夠了,這一世,絕對不做王八!
但由于土地里也不沒有什么監控攝像設備,無憑無據,真要憑空猜測,也是有難度的。
所以,他也在尋思,該如何揪出,是誰干的。
左想右想,沒轍,即使現在去楊榮華或者向國元家里大鬧一通,但沒有證據,即使是他們干的,他們來個死不認賬,自己也是拿他們沒辦法。
如果發生了這一樁事,他反而平靜,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那干這事的人,一定會納悶,或者說,一點也沒有什么成就感。
并且,張大蠻能夠迅速地以一天的時間,彌補了。
這樣一來,讓干了這事的人,會很失望。
狗急跳墻之后,說不定這人會采取下一步措施,會再來一次……
推敲了一下,以人的正常反應,應該是這么一個邏輯,那么,下一步他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只要干這事的人,敢來第二次,就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從分析來看,楊榮華、向國元都有嫌疑,張大蠻從楊榮華手里,直接將隔壁的老王的自留地,順了過來,變成了他的土地,楊榮華必定是懷恨在心,只是干不過張大蠻。
而向國元呢,這么多年,一直霸占張大蠻的土地,被張大蠻這么收了回來,他心里肯定也是不爽的。
至于其他招惹的人,楊偉、羅玉紅這一對奸夫**,不過就是訛了他們一筆錢,再者除夕夜招惹的情敵許學鋒,雖然搞了兩千塊錢的封口費,但他不至于知道自己家的土地吧!
這樣看來,還是楊榮華、向國元兩個狗雜碎是嫌疑最大的!
按照張大蠻現在的心情,可千萬不要讓老子知道是誰干的,因為老子殺人的心都有。
……
日子,平靜地過了三天。
石窠村,村委旁,楊榮華家。
客廳里,楊榮華嘴上叼著煙,大口大口吸著煙,吐出濃濃的煙圈,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一位是石窠村中心小學的教導主任田良,另一位是羅玉紅跟著跑了的男人楊偉。
“楊老弟,你慌什么,叫我們來做什么?”田良也是吸了一口煙,低沉地問。
楊榮華彈著煙灰,“田主任,不是我慌,難道你不覺得很反常嗎?平時,招惹那個刁民,他早就跳起來了,可這三天都過去了,他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他幾乎是花了一天時間,將那些桑苗都重新種好了。”
楊偉手里夾著煙頭,尋思著說:“的確,是有些反常啊,越是平靜,越是心里發毛。”
“楊老弟、楊偉,你們倆聽好了,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絕對不能讓那個刁民好過,哪怕再來一次,將他那些桑苗,都給我拔咯,我還就不信他成得了氣候。”田良磕著煙頭說,“再說了,我和那個刁民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反倒是你們倆個,那都是受過他氣的。你們要是能咽得下這口氣,那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