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秀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身旁的直子已經從榻上起身,直接坐在了秀家的身上。
等候在屋外的侍女見屋內沒有得到回應,正準備再詢問一遍,可是話還沒開口就聽到屋內傳出隱隱的之聲,滿意的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去和兩位夫人報信去了。
秀家不知道昨夜來了幾次,只覺得這事兒癮頭上來了哪里還管的住,以至于第二天精神有些不足,比平時起的有些晚了。
等到秀家醒時,身旁的妙人早已清醒,正搭著腦袋注視著秀家,如果不是醒來之后看到身旁的妙人,秀家或許會認為,昨夜不過是做了場春夢。
秀家晃了晃腦袋伸了個懶腰,屋外等候的阿芳聽到里面的動靜,把房門拉開,帶著其他侍女走了進來,而清水信也等侍從為了避嫌,躲在拐角沒有露面。
“殿下是否要起身”阿芳詢問道。
在得到秀家肯定的回復后,阿芳帶著侄女們走了進來。有專人為秀家擦拭身體,秀家只需要站起來,伸直雙臂等著她們服侍即可。
而一旁的直子也有侍女上前,為其擦拭身體并更換衣物。
“昨夜,你也在外面候著嗎”秀家冷不丁的對著阿芳問道。
“殿下酒醉,做侍女的是萬萬不敢離開半步的。”阿芳在回答秀家的問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繼續為秀家穿著衣服。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昨夜后半夜你也在外面吧。”
“昨夜是殿下的大事,全家上下自然都在外候著。”
阿芳為秀家穿戴好衣物,對著秀家說道“同方院殿下和見性院殿下還在后庭等著殿下回話,殿下如果起了是不是去請和安”
“此事我自知曉,稍后便會前去,你們先下去吧。”穿戴好衣物,秀家對著她們發號施令道,隨后對著門外候著的清水信也等人吼道“門外的,還不快滾進來”
在門外候著的清水信也、寒川家光倆人見秀家召見,有些尷尬的探了探頭,看屋內還有女眷后,卻是不敢步入屋內,只在屋外垣廊伏地請罪“殿下有何吩咐。”
而屋內的阿芳見秀家已經穿戴整齊,也帶著侍女們先行告退,此刻在一旁的直子,身上已經穿上華貴的衣物,一同向秀家行禮告退“殿下既有事要忙,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只是秀家沒有對她們作出回應,她們只能在欠身后從旁門魚貫而出。
等到直子和侍女們都出去了,秀家這才開口對著趴在地上的倆人罵道“昨夜怎么守的夜,為什么會有女眷進我的屋子。”
“殿下莫不是忘了您的院子邊有一個小門,直通內館。”清水信也解釋道“昨夜殿下歇下不久,同方院和見性院就帶著直子夫人來了,隨同而來還有諸位先殿的女眷和右京亮殿下。”
“同方院以宇喜多家家族傳承大事所托,在下不敢有阻攔啊。”寒川家光在一旁補充說道。
“什么叔父也來了嗎他下午的宴席也沒有參加啊”秀家奇怪的問道。
“右京亮說他雖然隱居離世,但是還是宇喜多家的一份子,雖不問國事,但是家室還是要關心的。兩位大人以宇喜多家家室所托,臣等故才讓開了道。”
其實當秀家聽聞連宇喜多忠家都出手的時候,心中已經對他們沒有怨言了。對于戰國武家來說,沒有什么是比傳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