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么請代我告知大吉備津彥命,就說在下感謝他的庇護”秀家對于大司命的話表示懷疑的問道“只是想要問一下,如果我離開了吉備,大彥命是否還會庇護于我呢”
大司命則非常自信的回答道“那是一定的啊,山崎、賤岳、三河、四國、九州,殿下奮戰過的土地,大彥命那次沒有庇護殿下逢兇化吉呢”
“即便遠出大和本島也一樣庇護我嗎”
“即便遠出大和本島也”答到這里,大司命停滯了一下,抬頭看向秀家,看著他那渴求確認的眼神咽了咽口說繼續說道“無論在哪里,殿下都會得到大彥命的庇護。”
得到的答案的秀家非常高興,他對著大司命說道“如此一來真的太好了,作為虔誠的信徒,得到大彥命的庇護,自當已經給有所表示以報答他的恩情。”
說罷他掏出一袋金砂放在兩人之間的案幾上,拉開封口的拉繩,露出里面閃著光芒的金砂,看得對面的大司命眼睛都至了。
“大彥命說庇佑殿下是他的本分,他非常看好殿下帶領吉備人們開創新的未來,至于給不給金的根本無所謂。”
大司命說罷他習慣性的伸出一只手,想要將裝滿金砂的布袋收入囊中,卻被秀家一把手拉住。
秀家眼神直逼向對面的神官,好似要將他看穿,嘴上說道“既然大司命說無所謂,殿下您為什么又要伸手來取呢”
“額這”
大司命被秀家問得一時語塞,秀家見他吃了癟也不再為難他,把抓著他的手放開并說道“縱使大彥命不需要我的侍奉,但是我也發自內心的想要供奉他。”
大司命則在對面附和道“啊對對對”
說罷一把薅過布袋,仔細掂量了一番重量,這么重的一袋金砂,可相當于神社好幾年的供奉了。
“既然神官殿下已經替大彥命收下了我的供奉,那么現在有一事請求應該能予以滿足吧。”見對面的神官收下供奉,秀家則開口將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向他合盤托出。
對于秀家的請求,剛剛收了錢的大司命喜笑顏開的回應道“殿下所求何事,只要在下能為您請示大彥命,在下一定幫您滿足。”
“我想在這兒供奉一個神位。”
“殿下想要供奉哪位先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您的父親吧可是我聽說他是天臺宗信徒,已經供奉在您家中的菩提寺中了。”
秀家則向其伸出頭,輕聲的詢問道“我想在光珍寺不動的同時,在岡山神社內再為我父親請一個神位,并為其上神號,會不會很難”
“這個先賢畢竟過去沒有信奉過大彥命,現在想要在大彥命之下列神龕,確實有些困難。”
聽到大司命回復的秀家又從袖中拿出一個布袋,依舊是一個裝滿金砂布袋。
秀家將其摔在案幾上,向大司命問道“很困難嗎”
看到布袋的大司命眼神都不一樣了,他眼疾手快的揣過布袋,打開一個小縫,再確認里面是黃金后馬上回答道“這事兒交給我吧,我會幫忙請示大彥命,并向洛中宮司所報備,您看需要為先考請什么神號為佳不如叫文定靈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