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的凱子,那簡直就是撈女們嘴中的肉,想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撈女們在沒有釣上凱子前,都是一副純情得不得了的樣子,這時候她們表現出來的樣子,都是朝著傳統眼光中的賢妻良母去表演,讓凱子覺得她真的非常好,是個非常適合結婚的對象。
這就是撈女們想要的結果,因為她們要撈,就得先讓凱子娶她,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凱子覺得她很適合做老婆。
而在凱子表達出愿意娶她的意思之前,撈女是不會讓凱子上她的床的。
親親可以,摸摸可以,摩擦摩擦也可以,但是要到那一步,堅決不可以。
只有等凱子上鉤后,撈女才會給凱子點甜頭嘗嘗;有些更絕的撈女,竟然連甜頭都不給,直接把凱子撂在那里了。
一旦領了結婚證,撈女立馬就開始變臉了,要不就是故意支使凱子做這做那,要不就對凱子的舉止吹毛求疵,要不就是經常性很晚回家、夜不歸宿,或者就是時不時搞個離家出走什么的……
凱子如果因為這些而生氣,那就中了撈女的計了,她就會拿出各種語言來刺激凱子,比如說: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怎么這么小心眼?”
“你這么計較的男人我從沒見過。”
……諸如此類,都是為了進一步貶低凱子,進一步挑撥凱子。
凱子如果氣不過,對撈女動手的話,那就死定了,家暴這條肯定實錘鐵證被抓在手中。
凱子如果忍氣吞聲不動手,撈女也不會就此罷休,她還可以越過凱子,去欺負凱子的父母,凱子見到父母被欺負,肯定會忍不住動手的,結果還是被實錘鐵證了。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張溫梧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
相比起前世某些專門吊有錢程序員的撈女,羅蕓香只能算撈女中級別比較低的那種。
但對于張溫梧全家而言,被這樣一個撈女纏上,不去塊肉也得掉層皮。
聽完任平生的分析,張家三人都面如死灰,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家,張父雖然有一些資產,但也是靠他的機靈和勤懇,一點點攢起來的。
張家并沒有什么有權勢的親戚,也沒有社會人士的助力,這樣的家庭雖然看上去還行,但無法應對社會上的風浪。
就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撈女,就可以難倒張家。
張父還想作一些掙扎,他扶著額頭道:
“我們家溫梧脾氣很溫和,肯定不會對那個女人動手的,她沒憑沒據,就算上法庭,我們也不吃虧。”
任平生把眼睛朝向張溫梧,問道:
“你再回憶一下,真的沒動過手?”
張溫梧一張胖臉憋得通紅,他吱唔了半天,開口道:
“我,我,我,有一次她在家里摔東西,我怕她砸到自己,抓了她的手一把……”
任平生見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追問道:
“然后呢?”
張溫梧用雙手捂著臉,聲音怪異地道:
“然后她就躺倒在地上,說我打她……”
任平生從那份放離婚協議書的牛皮信封里,抽出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是復印的,清晰度并不高,但仍可以看清里面的內容。
有羅蕓香手捂著臉躺在地板上,周圍灑滿了玻璃碎屑的;有羅蕓香撩起褲管,露出布滿青紫的白皙小腿……
還有一張,羅蕓香滿臉驚恐看著鏡頭,舉起的手腕上有一道紅痕的。
不僅如此,在鏡頭的后方,還可以看到張溫梧的半張臉。
羅蕓香果然是有備而來啊,這實錘也被她拿住了。
張溫梧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恨自己如此愚蠢,如此不爭氣。
張父連連嘆氣,張母急得直跺腳,全家人都陷入極度懊惱中。
怎么辦,怎么辦?誰能應付這個撈女,誰能拯救困境中的張家,誰能拉張溫梧一把。
張家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齊刷刷地集中在任平生身上。
任平生不做聲,他正在思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