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縉主動詢問起姐妹二人的情況,白碧菡便緩緩說道:“奴家祖籍在河東潞州,今年河東遭逢天災,顆粒無收,旬月前家父便帶我姐妹二人,來著京都長安投奔親戚,哪曾想到來到長安之后,親戚早已不知去向,家父也突染重疾離去,只留我姐妹二人相依為命。
盤纏用盡之后,我們姐妹二人便留在住宿的旅店中做些雜活,勉強也還能夠生活下去,誰知道,那自打半月前無意間被那無賴撞見之后,我姐妹兩人就被那無賴盯上了,整日里來騷擾我們不說,三日前更是直接闖進店中要將我姐妹二人直接擄走,好在我們早有察覺,這才逃過一劫。”
不過李縉的這一下注意力卻并不在趙五德強霸民女的這件事情上,而是思索起了這姐妹祖籍,河東潞州?這么說這對姐妹是河東逃災來的難民了?想到這里,李縉便想借機問問這兩人河東受災的情況。
可是那白碧菡卻接著說道:“承蒙公子搭救,我們姐妹兩人無以為報,愿意留在公子身邊做一奴婢,侍奉左右。”說完白碧菡直接拜倒在地。
這并非是白碧菡的輕率之言,而是經過她深思熟慮后才做出的決定,自打父親離世之后,自己姐妹二人宛若無根的浮萍,無依無靠,若不是那旅店的老板心善,留下姐妹兩人干些雜活,姐妹二人早就不知到落得一個什么結局了。
可那曾想到自己和妹妹這姣好的面容,卻又為姐妹二人引來的新的變故。自打從旅店出逃的這三日來,姐妹兩人東躲西藏,整日里惶恐不安,尤其是在方才被那猥瑣無賴給圍堵在大街上,那種驚慌無助的感覺,更是擊破了兩人的心防。
但就在二人絕望之際,卻有人出手救下來他們。這讓姐妹二人心緒起伏,才會如此堅持的要要向李縉當面道謝。
可在樓下等待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幾名守在樓梯口的健壯家仆,便聯想到了剛剛那個出手救了自己姐妹二人的家仆只用了一面腰牌,便嚇退了那位大官的公子,可見其主人一定大有來頭,于是白碧菡的心思便活絡了起來。
自己姐妹兩人今日有幸得了搭救,那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有有人來搭救自己和妹妹嗎?答案恐怕是沒有。
可若是今日能留在這位好心的公子身邊做一位奴婢,也算是有了個安穩生活,不用每日里擔驚受怕。所以這才和妹妹商議著欲求留在李縉身邊,求一個安穩生活。
可李縉聽到白碧菡這么一說,卻就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姑娘,你倆這和白送有什么區別啊。陡然之下,李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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