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往好的想,如果他能拿到御賜的匾額,滿江樓的聲望將更上一層樓,蒼州第一酒樓的名號,應該沒人能撼動了。”
黃楓伸出兩根手指:“是嗎,可我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從蒼州去昭陽,一來一回,加上參加比賽,少說大半年,滿江樓的生意,你準備怎么處理?
第二,如果姚師傅真的在昭陽拿到了御賜匾額,想自立門戶很容易,你不擔心嗎?”
掌柜迅速說道:“這是我們都商量好了,如今苗珍和呂強已經能獨當一面,這么久的相處,也算通過了考驗,姚師傅準備在他出發前,將最后一道清燉鱸魚的做法,傳授給他們。”
聽到這句,黃楓悄悄觀察苗珍和呂強的表情。
呂強非常驚訝還有一點點惱火,而苗珍的臉上則充滿了遺憾。
掌柜的接著說道:“第二個問題,我們其實也想過,姚師傅畢竟在滿江樓這么多年了,他對滿江樓很有感情,無論能否拿到御賜匾額,他說都會回來。
我和他這么多年交情,投桃報李,我也告訴他,如果他拿到御賜匾額,真想自己再闖闖,我可以出錢幫他,在別處再開一個滿江樓,完全由他做主。
不過我這個提議被他否決了,他說除了做菜,自己不善經營,和我搭檔,安心,我真的很感動,怎么都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聽掌柜的說完,黃楓沉思了一會,感情是不是真的好,很難說,但事情應該是真的。
他剛剛提的這兩個問題,如果不是事先想過,不可能回答的這么迅速,條理也很清晰,不像編造的。
見掌柜的似乎沒什么補充了,黃楓最后詢問苗珍:“你呢,昨天下午做了什么,最懷疑誰?”
苗珍立刻說道:“剛剛也說過,除了清燉鱸魚是師父主廚,其他很多菜都由我和呂強師兄來做。
我們兩個每天輪流,他負責備菜的日子,我來做菜,我備菜,他就做菜。
師父做清燉鱸魚的時候,我們就用旁邊的灶房,當天師兄備菜,我在旁邊的灶房做菜。
我和大柱一樣,沒有懷疑的對象,不知道所以不能亂說。”
黃楓問道:“你在隔壁灶房沒聽到什么聲響,或者感受到什么異常嗎?”
苗珍仔細回憶后,搖頭說道:“好像沒有。”
“阿狗鬧肚子,報猜傳菜是誰做的?”
“是我。”一個小伙計從說道,“阿狗跑去茅房,喊我幫忙盯著,但我沒進過姚師傅的灶房,客人點的菜,都報給苗珍姐了。”
苗珍為他證明:“當天很忙,他進進出出,不可能有時間殺師父。”
“是你發現師父的尸體?”
苗珍點頭:“是我,清燉鱸魚因為工序復雜,加上對鱸魚的挑選很嚴苛,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師父一天只給三桌客人做。
師父做清燉鱸魚,不會超過半個時辰,今天客人等得及,讓伙計來催促,我才發現師父差不多快一個時辰沒離開灶房了,這才去看看情況,這才發現師父被人殺害。”
“還有要補充的嗎?”黃楓問。
“沒了。”
聽苗珍說完,在場的人都仔細思考,結合其他人的發言推斷兇手,可仍舊摸不到頭緒。
兇手究竟是誰呢?
“行,你們都說完了,但我還沒問完。”黃楓不疾不徐的笑道,“接下來自由發言,說說姚師傅平時的小習慣,尤其做菜時候的習慣,想到什么說什么,不必擔心有沒有用,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