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談不上眼光獨特!”池小夏突然又是語氣一轉,嘆息道,“任誰天天看著此物,不能跟旁人說,只能自己琢磨,心里也會有跟旁人不同的想法。”
“哦?”蕭華微楞,看看池小夏臉上的寂寞,似乎明白了什么。
“其實,蕭仙友有所不知!”池小夏接著分說道,“池某最大的痛苦不是被林家退婚,而是守著一樁天大的秘密,不能跟旁人說。你知道那種感覺么?一種如鯁在喉,欲吐不能的難受?那……那可是天底下最讓人難熬的寂寞啊!”
蕭華苦笑道:“池仙友的苦惱,蕭某有些明白,替人保守秘密本就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
“是啊,是啊!”池小夏如同見到知己,急忙附和道,“池某本就不是安靜的人,家父非要安排池某在此處……”
說到此處,池小夏遲疑了一下,沒再往后說,顯然再說會涉及池騎射的更多。
“蕭某不關心這些……”蕭華笑道,“蕭某關心池仙友如此重要的秘密,為何此時突然告知蕭某?”
“沒什么呀!”池小夏聳聳肩,說道,“今日之前這是個重要的秘密,可池某馬上就要隨家父離開賀蘭闕,這雷神的**兒過幾日就要被家父毀掉,以后誰也不知道此處曾經有過天地神物,你知道了又何妨?唉,想想池某為此做出的犧牲,池某就覺得郁悶……”
“呵呵,原來如此啊!”蕭華看看雷眼兒,又看看池小夏,說道,“如此天地神物,豈是說毀掉就毀掉的?以蕭某所見,怕是封印起來的可能性最大!”
池小夏一聽,臉色微變,急忙擺手道:“不可能,我聽家父說過,準備毀掉的。”
“既然要毀掉……”蕭華想了一下,說道,“蕭某能否借用這雷眼兒幾日?”
“你干嘛?”池小夏一愣,奇道,“這東西家父都不敢妄動,你可別給我惹禍!”
“哦,是這樣的!”蕭華說著,從空間內拿出虞面蟾蜍的死卵,說道,“蕭某得了一個變異的死卵,聽說用木雷略微祭煉之后可以凝成一件殺器,蕭某尋覓許久都不得,誰知道在此處竟然見到……”
“這是爆鳴獸的卵?”池小夏一驚,問道。
“確切的說是爆鳴獸跟虞面蟾蜍的卵!”
“爆鳴獸?跟虞面蟾蜍??”池小夏一雙眼睛睜得大大,嘴里可以塞上一塊巨石,“它……它們兩個怎么可能?”
“池仙友問蕭某,不啻于問道于盲……”蕭華翻翻白眼兒,說道,“或許問問林楓雪還有些可能!”
“嘿嘿……”池小夏瞇著眼睛,緊盯了蕭華,壞笑道,“想不到蕭仙友也如此悶騷啊!怪不得池某跟蕭仙友一見如故……”
蕭華立刻拱手道:“池仙友悶騷的上尖下流,蕭某如何能比?”
“哈哈……”池小夏大笑了,說道,“就憑蕭仙友這句經典的‘悶騷的上尖下流’,池某也不可能不把這雷神**兒借蕭仙友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