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些該死的東西到底是誰放進來的,但是這段時間已經出現了三次類似的事件。”
新田大悟對島田渚說。
他的同事們正在給幸存者做筆錄,而他親自接待島田渚。
島田渚是逢魔時王的發小,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喜歡去逢魔神社玩。
他們兩個接觸視頻率很高,也算是熟人了。
“這已經不是第1次出現根達亞漂浮生物襲擊人類事件了,
三天前新港區有一個健身俱樂部出現了一次,昨天中野區的一家歌舞廳也出現了一次。
只不過他們可沒有你們幸運,沒有找到解決這些根達亞漂浮生物的方法。
島田君,你可是幫了大忙了,會向上面申請給你頒發好市民勛章。”
新田大悟小聲說。
因為某些原因,相關的消息并沒有向民眾透露。
日本雖然鼓吹新聞自由,但是這種自由其實也是很有限的。
人們能夠聽到和看到的,也就是那些政客們愿意給他們透露的消息。
上面的那些人認為,過早透露根達亞漂浮生物的襲擊事件很容易造成大規模恐慌。
所以他們一直在想著找到應對根達亞漂浮生物的方法之后再向民眾透露這個時間。
只是這幾天下來基本上一無所獲。
沒有想到島田渚歪打正著解決了這個難題。
他們也沒有想到解決根達亞漂浮生物的方法竟然如此簡單。
這個時候在向外公布根達亞漂浮生物的襲擊事件,就不至于造成太大的社會恐慌了。
根達亞漂浮生物數量極其稀少,哪怕是在根達亞本地也只出現過十幾次,加起來的總數也不過一百只。
人們對它們的研究相當有限,近乎于空白。
新田大悟也想不通那個投放根達亞漂浮生物的瘋子是從哪里搞來這么多根達亞漂浮生物,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些東西投放到現場的。
按照常識,這么多根達亞漂浮生物的投放,沒有可能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無論如何,只要將相應的對應對方法傳播出去,就能夠最大限度降低這種生物的危害性。
此時他們沒有看到不遠處一個人影憤恨不平地看著這里的一切,一瘸一拐走開了。
………………
河田拓人自幼殘疾,一條腿比平常人要短不少。
就讓他從小和別人相處的時候就很自卑,這種自卑更是從他父母離異以后達到了極限。
如今他的父母都已經另組家庭,他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閑雜人等。
雖然根據日本法律,他們每個月都給他一大筆生活費,但是河田拓人心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這種怒火,在他和父母以及他們各自的家庭聚會的時候就尤為強烈。
每當看到父母和他的那兩個名義上的弟弟妹妹們愉快生活的場景,他的心就在滴血。
他憎恨這個世界,憎恨他的父母,憎恨所有的一切。
只是從前的他沒有報復這個世界的力量。
但是現在,他有了。
十幾天前,他獲得了一枚憑依之果,成為了虛無與幻想之神的眷族。
他才不在乎什么神明眷顧。
重要的是他獲得了可以報答這個世界的力量。
人類服下憑依之果,就會接受改造,絕大多數人類都會成為詭異之身。
但是也有例外。
河田拓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外。
他沒有獲得詭異之身,而是獲得了奇特的力量,成為了一個異人。
他將自己的力量稱為“繁殖者”。
只需要一點點生物細胞,他就可以將對應生物進行繁殖,創造出相應的個體。
他能夠通過利用這些生物進行殺戮。
為了提高殺戮效率,他選擇了自己搞到的最具有殺傷力的生物根達亞漂浮生物的細胞。
一年前,他曾經和父親的家庭去根達亞旅游。
在那里他曾經見識過根達亞漂浮生物襲擊人類事件。
一個異人出現擊殺了根達亞漂浮生物。
不過現場留下一一些根達亞漂浮生物的殘余軀體,被河田拓人收集了起來,偷偷帶回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