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地區目前累計確診病例3706例、伊朗累計確診978例、英國累計確診35例、意大利累計確診1128例、日本累計確診947例。在全球范圍內,新型冠狀病毒的確診報告都在不斷增加。而且目前還看不到任何“疫情被就此撲滅”的跡象。
國內的疫情聯防聯控機制也因此增加了工作方向——除了防止云鶴疫情外溢,其他省市疫情零星爆發以外,同時還要開始防止疫情從國外向國內輸入。
云鶴一線的壓力正在逐漸減少,但對于全國而言,疫情傳播的風險仍然在繼續上升。從短期角度來看,這是一件好事兒。但從長期來看則不然。
云鶴對疫情的堅決阻擊和徹底清零目標,為全球疫情防控工作樹立了一個“標準模板”。盡管這種病原體非常陌生,盡管為了防控疾病需要投入大量醫療資源和社會管控措施,盡管這種疾病的傳播性很強……但中國和云鶴已經證明,采取科學防控手段,堅決執行防控措施,新型冠狀病毒不過只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傳染病而已。
只要是傳染病,那就都是可防可控可治的。古往今來,沒有例外。
“對于全球抗擊疫情,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伸出援手。”錢副司長對丁寧說道,“我們也會積極的尋找治療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患者的其他方案,我相信羅氏作為一家有悠久歷史的跨國巨型醫藥企業,也能夠在這一次的疫情阻擊戰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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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教授的辦公室里,丁寧直接用自己的電話召集了公司內的相關部門專家開了個臨時會議。并且作為生產企業,丁寧對孫立恩的用藥建議進行了一些細微調整。
患者用藥間隔從16個小時改為了12小時,同時不把丙球蛋白和CRRT治療一起列為配套治療措施要求強制執行。
“丙球蛋白的作用是增加人體的免疫反應,這可能對抗病毒治療有一定效果。但對于免疫抑制而言并不是必須的。”丁寧對孫立恩說道,“CRRT的治療,同樣是個支持治療。畢竟托珠單抗的清除率并不是通過腎臟。這個也不必作為合并的治療方案。”
孫立恩想了想,然后贊同了這個建議。
把托珠單抗和丙球以及CRRT合并在一起,其實對于推廣治療來說并不是很有利。畢竟不是每個醫院都有CRRT的能力。
單獨利用托珠單抗阻斷白介素-6的治療方案……這倒是沒什么問題的。加鹽水稀釋后靜脈注射,這種治療手段就連村衛生所都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