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血劍門歐陽孫向王妃求取筑基丹!”
“在下玄天門熊元之向王妃求取破障丹!”
“在下柳葉門麥良臣向王妃求取長壽丹!”
“在下……”
……
樂靚看著一個個自報家門的道門中人,淡淡地道:“你們的意思是,你們靈藥沒有,靈石也沒有,就動動嘴就讓我將這些丹藥煉制出來給你們?”
說完下意識看了一眼宇文正奇,然后又平淡地道:“你們究竟在想什么?”
宇文正奇在樂靚看他的時候尷尬地扭過頭,一開始他并沒意識到讓樂靚幫自己煉制丹藥有什么問題,現在站在旁觀的角度來看,這確實過分了。
如果真心求取丹藥肯定在事后拿出誠意當面求取,而不是現在以勢壓人。
此時,李文斌從旁邊的房頂上飛躍了下來,來到樂靚身邊看著站在樂靚身邊的鳳語嫣懷中抱著睡著的風鈴兒,眼光閃了閃,手中緊握的手中劍不自覺地收了起來。
然后冷眼看著被護衛隔離在陣法外面的修士,以他現在的想法是將這些看到樂靚煉丹的人都清除掉。
但他也知道這不可能,而上京發生的這一切也肯定已經傳遞出去了。
即使真的借助國朝的力量將在場的人滅掉也肯定有遺漏,到那時肯定會造成國朝的動蕩,這是他不愿看到的。
“蠻騰,開協靈陣,膽敢闖入者,殺無赦!”
“李文斌,你難道不將天下門派放在眼里,你能承受天下門派的怒火嗎!?”說話的是玄天門的熊元之。
“笑話,你算什么東西!還代表天下門派!”李文斌嘴角露出冷笑看著說話的熊元之一臉不屑。
這個熊元之他是知道的,所在的門派依附于上清山,門派中修為最高的也僅僅只是個金丹,而他們掌門的金丹修為也是當年向自己師傅求取丹藥突破的。
李文斌說完從納戒中取出方天畫戟拖到背后又道:“信不信我現在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不介意現在就殺幾個人震懾其他蠢蠢欲動的修士。
熊元之的臉憋的通紅愣是不敢說一句話。
此時他身邊已經空出了一大片空地,熊元之孤零零地站在中間,畢竟李瘋子的名號不是虛傳。
在李文斌取出方天畫戟的時候,熊元之身邊的人連忙向其他地方擠去,跟他劃清界限。
連剛才站出來的人,現在也都往人群中鉆,擔心被李文斌點名,畢竟丟人事小,丟命事大。
因為在圣楚國的人都知道李文斌的為人,別看其文質彬彬,救起人來他是李神醫,但殺起人來他是不折不扣的李瘋子。
在樂府被滅后,他消失一個月,回來后滿身是血,只身獨闖皇宮。
據說如果不是公主挺著大肚子及時趕到,他就已經砍了太上皇的腦袋。
也就是那時太上皇吳宏章退位,定武皇吳煜就位。
樂靚看著自己的師弟有種陌生感,她不清楚自己的師弟在自己沉睡的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
‘看來那個楊管事并沒將自己沉睡這段時間上京發生的所有事告訴自己呀。’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起煉制好的一枚丹藥,看向鳳語嫣道:“將鈴兒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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