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雅見蘇幼儀一心學習,叫下人準備了一桌酒席,晚上的時候和錢太太一起熱鬧的用了晚飯。
齊睿站的筆直,手里的寶刀閃著寒光,他仔細的看了看,忍不住贊嘆道:“蘇家竟然有這樣的寶貝。”
李廣榮摸了摸鼻子道:“還不是多虧了我,要不然大哥你哪來的這樣的謝禮。”
齊睿臉一冷,李廣榮忙就縮了縮,輕咳了一聲道:“我剛剛出去探查消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齊睿并不開口,李廣榮自顧自的道:“蘇家那個小丫頭竟然要拜錢太太學醫!”
“救治了平寧郡主的錢太太?”
“可不是,說是小丫頭天賦秉異,非比尋常,你說她還有什么不會的?”
齊睿愣了愣,轉身看了李廣榮一眼:“還不出去巡視?”
李廣榮叫道:“我預備給太后寫個信!”
李廣榮一開口,齊睿就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無非是要說說蘇幼儀的事情,小小的丫頭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是個有些手段的人物,更何況還有些特殊。
如果告訴給了太后,太后必定是會把蘇幼儀留給他的,若是能叫老人家心里舒服一些,也不是什么壞事,他似乎也并不討厭那孩子,只是到底年紀小了一些。
太后年歲大了,并沒有幾年時間了。
齊睿想著,轉身向里走去,并沒有言語,李廣榮就知道齊睿并不反對,揚聲向汐月道:“備筆紙!”
蘇幼儀自然還不知道自己招了這樣大的一個桃花。
那廂錢太太回去,夜里和錢老爺洗漱安歇下,吹了燈躺在床上,聽著外頭水聲,歡喜道:“蘇家的大姑娘實在討人喜歡,模樣自不用說,性子更是難得,說起話來軟和好聽,不像咱們的珍兒,但凡有些不順心就要說幾句不中聽的,為的她這個毛病我不知道說了她多少,她若有蘇家丫頭一半的本事,我也少生些氣。”
錢老爺笑道:“瞧你,為的別人家的孩子,都把自己的孩子說的不值一文了。”
錢太太輕笑了一聲:“你說,把蘇家丫頭許給咱們云哥怎么樣?”
錢老爺一愣道:“咱們家里,就云哥繼承了祖上的事業,你心里可一向誰也看不上,怎么今日就瞧上了蘇姑娘?”
“你知道什么?她們家里雖看著敗了,可是外家是永寧侯府,世宗手里就興旺起的大家族,根基深厚,就這一點就比別人強,何況這孩子待人接物自有章法,我今日瞧著,她們家里的事情竟然都是她管著,家里上上下下沒有不敬服的,若是她進了門,家里大小的事情我就脫的開身,另外一則,她在醫術上極有天賦,我見了那么多的人,她還是頭一份,不出三年,足可以出師,到時候和云哥兒夫唱婦隨,咱們湖州錢家的名頭何愁不響亮?祖業何愁不振?”
錢太太這樣一說,錢老爺竟然也思索起來,半響道:“這些事情上我向來信你,你既然說好那肯定沒有問題,你這幾日打探打探,看看蘇家是個什么意思。”
錢太太忙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