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要晚飯的時候,月有晴一個人過來帶他們回去,“大姐那邊已經沒事了,不過你到了家里,和你朋友一樣,都是客人,明白嗎?!”
月有缺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什么,但二姐沒有主動說,后面也問不出來,所以點點頭沒有話。
吃過飯,兩人被帶到客房休息。宮闕洗漱后躺在床上,看著玉佩,這可是月家人養的玉啊~真是撿到寶了!那個時候小樓姑娘要這個玉,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想到小樓姑娘,又想到了御師兄,他一走了之,御爺爺的毒還不知道怎么辦,唉~當時做的是不是過分了?
想到這些他從床上爬起來,去敲隔壁的房門,里面一片漆黑:“有缺,你睡了嗎?”
又敲了幾下沒有回應,于是準備回去,回頭發現月有缺離他幾步之遙。
“找我什么事!”他才從大姐那里回來,問了下午的時,又請教了玄鐵劍的問題,不過她興趣缺缺,下午的事沒說,連劍的時也是敷衍了事。
宮闕拍著胸口:“你走路不出聲啊!”
“我走路一直如此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宮闕跟他進屋,把心中的事說了,月有缺對秦小樓也有很多疑問。“這次回來事情都辦好了,要不,我們明日離開,再去御家山莊看看?”
“那樣最好!”宮闕欣然同意。
月有缺離開后,月有晴就過去了:“姐,這事瞞著小弟好嗎?”
月有陰紅著眼眶:“我連你。都不想說!爹現在,如同一個活死人,你讓我怎么跟他開口?”
“大姐,我們都長大了,什么事別再一個人扛了~”下午在她的追問下,月有陰才把事情告訴她,他們的爹,月楠回來了。
半個月前的一個上午,月有陰正要去店里,一匹黑馬駝著個人走到她跟前,還向她打了個響鼻。
她被嚇一跳,馬背上的人掉下來,看到那人的臉,她一聲呼喊:“爹!”。這時候馬兒向完成任務似的小跑著離開。
把人弄進去,她立刻找大夫回來,大夫說,她爹只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沒有其他問題。等了幾天,人一直沒有沒有蘇醒,她又請了大夫,這次卻沒能診出原因,只能歸于內傷所致。
月楠就這樣一直躺著,每日由人喂些米湯,伺候洗漱。月有陰不想讓弟妹們看到這樣狼狽的爹,所以一直沒說。那幾日月有晴每日都待在山谷里,所以事情就被瞞住了。
“唉~只有爹一個人回來,娘不知如何啊!”這也是月有陰一直擔心的。
月有陰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實際內心柔軟,而且她有身為長女的責任。月有晴則一切想的開明,她一直覺得人各有福,一切都是注定的,于是過去拍拍大姐的肩頭,“爹能回來就是好事!別想那么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其實月有陰還有事相瞞,爹的身上還有封信,有人要她復興璇玉門!她不如妹子心思縝密,現在只能小心提防著,十分惱火,所以才跟小弟說了那樣的氣話。
第二天一早,月有缺向兩個姐姐辭行,又向御劍山莊出發。
“有缺,一會見到御師兄,我要和他說什么?”就快到了,宮闕心中的內疚更加多了,萬一御爺爺出了什么事,他自覺有一分責任。
“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是秦小樓強人所難,你又不欠他們!”月有缺寬慰他。就這樣了又到了山莊里。
御乘風在御爺爺的院子里,下人把他們帶過去,月有缺看到御老爺子坐在藤椅上,看來毒是解了:“御爺爺沒什么大礙了吧!”
御老爺子見到他們笑瞇瞇的:“好了好了,讓你們擔心了!聽乘風說,刀的事已經解決了,老頭子的毒算是沒白中啊,哈哈!”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開朗。
宮闕也過去喊了他一聲,然后看御乘風:“御師兄,居鷂派的事已經解決。你的信我爹收到了,他讓你在家別荒廢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