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這一探,也如云初柔一般皺起眉頭,他望向一旁的云初柔:“是有些問題。”
云初柔點點頭,“你都覺得有問題,那就不是我看錯了。”
這下連司壑也好奇起來,湊到二人身邊,“到底怎么了呀?別打啞謎好不好?”
二人相視一笑,司壑好奇心極強,這也是他總能得知別人不知曉的八卦軼事的原因。若是其他時候,二人定然有心打趣打趣他,藏著不告訴他,讓他著急一會兒。可此事有關云易,他們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司壑。
“云易哥哥的脈象十分詭譎,我還以為是他喝醉了導致的。但溫玄既然也覺得有問題,那肯定不是喝醉了那么簡單。”
溫玄閉眼再探,將靈力注入,探索著云易的脈象,不久后睜開眼確認道:“沒錯,我可以確認,是有些問題。云易的脈象,好像是中了毒。”
司壑不解:“可是他的毒不是已經清了嗎?”
溫玄也十分疑惑:“沒錯,那天他蘇醒后,在藏書閣內,我已經查探過他的脈象,除了有些虛弱之外,并無大礙。可這次查探起來,這脈象又像是返回了中毒時期的感覺。”
云初柔有些著急:“你別感覺啊,你可是我們中間醫術最好的。他到現在都沒醒,會不會是余毒未清啊?”
“唔,這倒不是。他雖然脈象詭異,但基本上沒什么問題。呼吸平穩,面色通紅,應該還是酒量太淺,依舊在醉酒狀態中。”
司壑不確定地推斷:“或許就如初柔說的,是余毒未清?畢竟那可是烏頭牽機。一般人中毒絕無生還機會,我們拖了幾天才找到了解藥。他剛醒來,又遇到了那樣的大事,一樁接一樁,哪里有時間好好休養。”
“這么說來......也有些道理”。溫玄將云易的胳膊放下,思索著:“不管怎么樣,還是等他醒來再問問吧。不管是哪種情況,現在看起來都對身體影響不大。就是脈象看來來有些詭異罷了。哎呦不說了不說了,我腰酸背痛,頭暈眼花的,先回去休息了。”
三人一同離開。云初柔本想著等云易醒來就找機會問問他身體情況,若是不行,押也要押著他去醫所,將余毒徹底清楚再讓他出來。沒想到第二天開始,他們一眾人都跟著祭典忙了起來。那瓊花釀的后勁實在太大,他們又不自量力地一晚上喝光了五壇酒,后面幾天所有人都精神不濟,就云初柔還稍微好一點。
這幾天內,容筵與司壑自不用說,各自忙著神界與冥界的祭典事宜,依照鹮鳥一族的慣例,溫玄也不用參加的,沒想到這次他在崇淵界立了大功,他的兄長慫恿著他父親,沒有經過溫玄的同意就將他也劃到了祭典名單內。溫玄得知后,痛不余生。無奈之下,也只好跟著神界的人一起操持起來。而云初柔與云易,作為渾元杖的主人,也是唯一兩個人族,也是此次護衛崇淵界的有功之臣,三界特許他們二人作為人族的代表出席圣泉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