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見到桌上有一只錄音筆,拿在手里,直接按下開關,筆中發出一位老人深沉的聲音。
“倪大爺?!”林月眉頭一皺。
“你大爺?!”其他三人異口同聲回道,六只眼睛盯著林月。
“嗯。不要誤會。這個大爺我認識,我小區的,姓倪,我都喊他倪大爺。怎么?各位,我這么稱呼是不是有點不文明?!”
“沒…”
“哪能…”
“沒有的啦!”
三人連忙揮手。
林月按下繼續播放鍵。
“我以為這家伙又喝醉了,躺地上過了一夜,老婆跑了,閨女死了,也挺可憐,我就上去想把他叫起來,讓他回家睡!”
“然后呢?”
“我的媽呀!你們知道嗎?我走近一看,可把我嚇死了!好家伙,他整個腦袋都被劈開了,手也被砍掉了,就那樣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流了很多血,太可怕了!”
“那你有沒有發現周圍有什么可疑人員?”
“我說警察同志,我都嚇死了,哪有那功夫留意其他人,當時我急忙忙地跑回家,找到手機,就和老伴一起報了警!”
……
“下一個案件!”林月聽完錄音,思考了片刻,頭都沒抬地說道。
呂小布馬上又拿記號筆在白板上圈畫起來:“第二名死者叫李天樂,年齡28,白城本地人,無業,未婚,家庭背景有錢有勢,經常來局里做客,沒啥嚴重的前科劣跡,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案件,不過,前段時間這小子好像玩大了…”
“怎么?”林月冷冷問道。
“是這樣,這滾蛋不知道哪根筋有毛病,竟然干了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無恥勾當!后來,不知道他家出了多少錢才打通了這雜七雜八的關系。最可氣的是那小女孩的父母后來直接不承認自己孩子被猥褻的事實,最后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呂小布氣得咬牙切齒,“這可能就是天降正義吧!”
林月不理會他的調侃,有意看了他一眼:“所有的罪行必須由法律來制裁,不是我們,也不是純粹的施暴者。”
“謹記林老師教誨!”呂小布言畢,繼續指著照片講解:“第一個發現死者的還是那個倪大爺,還是在晨練的時候,這大爺也是倒霉催的,估計這連著被嚇到兩次,都不敢晨練了!”
林月清了下嗓子:“說重點!”
“局里之所以將兩起案件并案調查,是因為相同點實在太多了,應該是同一兇手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