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獨孤唯我,一個身在血海黃泉當中,還有一個則是被人禁鎖在宮殿內,受著天地之力的捶打折磨,雖然他們是一個人,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截然不同。
而且更大的疑問是,誰又能將獨孤唯我這種級別的存在囚禁?
楚休身邊的這些人中,唯一見過獨孤唯我的便是陸江河了,楚休也只能來問題他。
陸江河此時正在那里發呆,楚休這一說話,差點將他給嚇一哆嗦。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血魂珠中被憋了五百年的原因,陸江河有時候很話癆,讓楚休煩的很,所以楚休有時候便直接用精神力將血魂珠給屏蔽。
這段時間陸江河便在那里發呆,也不知道腦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但卻時不時的在那里冷笑,狂笑甚至是傻笑著。
瞪了楚休一眼,陸江河沒好氣道:“你不是都問過這個問題了嗎?教主當然就是教主的性格嘍,霸氣果決,機智無雙,還能有什么?”
楚休道:“我問你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本身在為人處事上的性格,比如是陰狠還是毒辣,是小氣還是大氣,是豪邁還是陰沉。”
陸江河想了想道:“說不好,教主的性格哪里那么好猜?甚至在大部分圣教武者的眼中,教主幾乎就是完人一般。
你說教主到底是不是陰狠毒辣,這點誰也說不好,因為昆侖魔教里面有不少人便是教主救下的,比如無心魔尊這樣的。
但對外,呵呵,論及破家滅門的手段,教主可是你小子的祖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一句話說錯便滅你滿門,殺你全家,這種事情教主也不是沒做過。
至于他是否小氣,我感覺還是有些小氣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被封禁在這里。”
楚休瞥了陸江河一眼沒說話,這位到現在怕是都沒意識到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當初獨孤唯我沒殺他,便已經足夠大氣了。
陸江河繼續道:“至于教主是否豪邁,那也是要看人的,比如教主便極其欣賞劍圣顧傾城,甚至顧傾城死的時候還連說了三個可惜。
而當初面對寧玄機的挑戰也是如此,雖然寧玄機那老道士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但那時候的真武教實力并不算強。
只要教主一句話,昆侖魔教輕易便能夠將真武教覆滅,從而影響到寧玄機的發揮,但教主卻并沒有這么做,還勒令我圣教不允許去找真武教的麻煩。
但有些時候教主也是小肚雞腸的很,若是有人喊著除魔衛道的口號來找教主的麻煩,然后被教主廢掉武功剝光了仍在昆侖魔教門口示眾的,可不在少數。”
看了楚休一眼,陸江河道:“所以你問的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會有答案的,到了教主那種境界,自然是隨心所欲了,他什么性格,完全取決于他的心情,不過你跟教主相比嘛,你還是有優勢的,你比教主更不要臉。”
“最后一句就不用說了,多余。”
丟下一句話,楚休的精神直接離開了血魂珠內。
陸江河所看到的獨孤唯我是獨孤唯我,他在夢境中所看到的獨孤唯我,也有可能是獨孤唯我,他暫時怕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了。
一個人在其他人眼中,可能有一千種面孔,不同的立場不同的人,看出來的性格都不相同。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楚休索性先不去想,而是先把自己的傷勢養好再說其他。
有著不滅魔丹在,楚休在傷勢上回復的極快。
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差不多便已經回復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