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
“是你妹!哼!”
花小滿快速擰著身子進了屋里,漢子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一翹,低頭繼續玩泥巴。
不一會兒,漢子的爐子就做好了,在里頭點燃了一小根半干的木頭熏烤著,正好少年燒開了水,他便麻利的處理了那只野雞,剁成小塊,邀功似的端進堂屋,送到花小滿眼前。
“剁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花小滿沒好氣的道,“我說你做!”
漢子應好,二人配合很快便做了一大鍋炒雞。
少年吃的津津有味,“真看不出,竟然比我那兒的廚子手藝還好。”
別逗了。
花小滿白了他一眼,想diss他,又沒吱聲。
“吃飽了喝足了,你睡西屋,趕緊走吧。”
少年看看外面的天色,“都沒黑呢,就睡覺?”
“不然干嘛呢?你唱一段?”
要說古代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便是沒有娛樂,把臭小子趕走,調戲調戲獵戶興許還有些玩頭。
少年嘿嘿笑了兩聲,“我可不會唱曲兒,不過,表姐,你什么時候開始給我解毒?”
蔡長孺也歪頭看過來。
花小滿“嗯”了一聲,“急什么,欲速則不達。”
“他中毒了?”
蔡長孺插了一句,“你能解?”
“啊,不過要想解毒得先有個好的身體,小子,你鍛煉的不夠啊,回西屋練功去吧。”
三番兩次趕他走,少年又遞給蔡長孺一個對不住的眼神,“那行,我回了,你,你們也早點休息。”
少年前腳走,蔡長孺后腳就站了起來,“我去收拾一下那頭野豬。”
花小滿頓時想起正事。
“哦對,這頭野豬按我說的處理,處理好了價值翻倍不止。”
蔡長孺從善如流,“好,還是你說我做。”
“先切成小塊腌,豬腿算整只的,其他地方盡量切成條,四肢寬一尺長。”
“行。”
蔡長孺掄起砍刀開始拆豬,出手利落,動作迅速,花小滿不過做了一套廣播體操,吃了一把栗子、一串糖葫蘆,他已經把豬頭分的七七八八。
“我買了好些調料和鹽巴,你去拿來,我給你配個腌料。”
漢子聽話的把大包小包都搬了過來。
“配好了,往肉上搓,用點力。“
搓腌料倒比他拆豬還慢,一整頭豬搓下來,漢子臉上都微微見汗了。
剛毅的臉上有了汗珠的點綴,更添了幾分魅力。
“腌著吧,明日你同我上山尋幾味調料,再砍幾根竹子做個烤架。”
花小滿色迷迷的看著他道,“現在去屋里洗洗,我們準備睡覺覺了。”
漢子后背有些發涼,“我去雜物間收拾一下。”
“剛剛你處理豬肉的時候,我叫倫倫收拾了。”
漢子抬頭看向西屋,油燈已經滅了,一片漆黑,可他依舊看到他的殿下站在窗前看熱鬧。
“進屋去,倫倫可看著熱鬧呢。”
婦人竟也知道?
漢子逃也似的跑了進屋。
花小滿快步跟了進去,看著手足無措的漢子,暗笑不已,動作麻利的兌了半盆熱水,“洗一洗吧。”
漢子喏喏的蹲下,洗完一回頭,發現床已經被鋪好了,兩床被疊高高摞在一起。
“你,這樣鋪?”
花小滿不好意思的咬咬嘴唇,“我都是要蓋兩床被子的,我怕冷。”